三哥是陳朋的一個手下,也是現任維塔斯酒吧的管事的。
“嗯。”殷城回道。
“那你就別去了,安心去跟進王姐的事,最遲後天,我要看到結果。”蘇格對著殷城說道。然後走出了拳擊室的門。
門外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全都是被殷城和蘇格的切磋吸引過來的,那些男人,在蘇格進去之前還是一副色眯眯的樣子,而現在,眼睛裏,早已經變成了一種敬畏。
蘇格輕蔑的掃了他們一眼,離開了健身房。
周圍的人都散開了。
殷城從拳擊室走出來,他捂著自己的胸口,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剛剛的蘇格的那一拳,其實力度並不小,饒是他身經百戰,脆弱的心髒在遭遇那樣的重擊的時候,都有些承受不住。
蘇格口裏所謂的強身健體,其實並不是她口裏說的那麼簡單。
若單單的隻是為了健身,一個女人,可以有很多種方法,舞蹈,瑜伽,或者單純的跑步,可是她卻學了武術,而且手段淩厲,招招都足以致命。
殷城摸著自己的脖頸處,若不是自己的躲得快,恐怕,自己都要折在蘇格的手裏了。
蘇格給自己擦著汗,走進了電梯。
她揉著自己的肩膀,忍不住的抱怨,這殷城下手也太狠了些,以前看見殷城揍人的時候總覺得很爽,現在看來,被打的那人,真的是有些倒黴啊。
蘇格靠在牆上,仰起頭,長長的呼了口氣。
她抬起自己的雙手,細嫩的手因為剛才的用力呈現成一種紅色,蘇格想到四年前發生的事情,不由自主的就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四年前,在詩文死的時候,在秦宣死的時候,但凡她有一點點自保的能力,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看著悲劇在自己的眼前發生。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蘇格在身體最艱難的時候,卻仍然要忍著巨大的難受進行高難度的訓練的原因。
蘇格吃了午飯,每天雷打不動的午睡了一個小時,將自己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
她拿出手機,給許臨打了個電話。
許臨正在辦公室,隻是,這個時候,他的心思卻並沒有放在工作上。
他坐在辦公椅上,手邊擺著自己的手機和一張蘇格的名片。
打不打電話?
就這個問題,許臨已經思考了一上午。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許臨就覺得一切都跟做夢一樣不真實。
陸爾,蘇格,還有蔣碩凡。
這三個名字,若是毫無幹係每一個許臨都想得通,可是當這三個名字混合到了一起,許臨就覺得自己的世界已經一片混亂。
而正在他矛盾的時候,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看著屏幕上的數字,皺起了眉頭。
蘇格?
許臨的心裏有一陣小小的不安。
“喂。”許臨的聲音淡淡的。
“許先生。”那邊的蘇格聲音清脆,“我們要不要見見?20分鍾之內,維塔斯酒吧,我在502包房等你喲。”
許臨一陣詫異,那邊卻已經掛了電話。
許臨站起身,看著黑掉的屏幕,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這個女人,把他許臨當成什麼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嗎?昨天晚上還在跟別的男人做那種事,今天竟然就敢越他,要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