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錚洗完澡後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全身上下隻裹了一個浴巾,古銅色的健碩胸膛看得人血脈噴張。
床上的顧嬈饒有趣味的打量著剛剛出浴的司徒錚。
他眼角帶過顧嬈一眼後,便頭也不回地向門口走去。
顧嬈丹唇輕啟“怎麼?今晚不要了?”
司徒錚到底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床上一眼,膚白如玉、明眸皓齒的嬌妻正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此情此景讓他的身體再次燥熱起來。
“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十天之內你要是能克製得住自己,我就乖乖地給你生孩子。十天之內你若是沒有克製住自己,那就乖乖地和姑奶奶我離婚。”顧嬈眼角眉梢都是勢在必得的自信。
門口的他冷哼一聲“你這樣的女人,我半分興趣都沒有。”
顧嬈把睡裙撩到了腿根處,漏出了光滑的雙腿在床上踢了踢,誘惑至極。
“你還敢不敢回頭在看我一眼。”語氣中盡是挑逗。
回答她的是司徒錚無情的關門聲。
出門後,司徒錚憤怒地握緊了拳頭:“我司徒錚竟然被這個女人吸引真是難以置信。”
還沒走出太遠,屋子裏就響起了銀鈴般的笑聲,好似在嘲笑他一般刺耳。
司徒錚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把前來打掃的傭人都嚇得退回了房間。大少爺的低氣壓,讓下人們對他們夫妻二人的閨房之事揣測頗多。
床上的顧嬈想著剛剛司徒錚的樣子,便忍不住的發笑。想來也是解氣,這兩年來她受得委屈也是夠多的了。
黑漆描金的檀香樓更鍾響到第九聲的時候顧嬈才懶洋洋地從被窩裏探出頭來。
“咚咚咚!”
房門外的老管家徐衝正在著急地敲著門。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過去開了門。
“少奶奶,老夫人來了。叫你下去呢。”
老夫人?
顧嬈一下子坐了起來。
這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的,她可不能傻傻地坐以待斃。
“你先叫她等著吧!什麼時候見她看我的心情吧!”然後便蒙頭繼續大睡。
“。。。”
就是給徐衝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把剛剛那番話如實轉告。
這話到了老太太那裏就成了“少奶奶說她收拾完就下來。”
客廳裏的時針指向了十,顧嬈仍是沒見人影。
老太太氣得把手中的茶杯直接扔到了桌子上“她是什麼人,要收拾這麼久。來人,把她給我帶下來。”
徐衝無法隻好硬著頭皮帶人上了樓,可他一開門就傻了眼。
“老夫人,少奶奶不在房間裏。她從窗戶跑出去了。”徐衝顫抖地向老太太說道。
年近七十的司徒老夫人氣得把拐杖都扔到了牆上“反了她了,還給我玩金蟬脫殼的把戲。給她打電話,叫她立馬回來。”
徐衝半分也不敢磨蹭立馬就撥通了顧嬈的電話“少奶奶您在那呢?老太太叫您回來呢!”
她坐在車裏冷哼了一聲“她是誰?叫我回去我便得回去。她不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嗎?那正好就讓她等著吧!我可不會乖乖送上門去。”
電話開著免提,司徒老太太一聽這話臉都綠了直喊“作孽啊!作孽啊!”
徐衝時刻緊盯著老夫人的臉色,真怕少奶奶一下子把老太太氣得斷了氣。
聽到樓下吵鬧聲的司徒陽緩緩走下樓來,徐衝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把他拉了過來。
司徒老夫人捂著心窩跟司徒陽說“你去把顧嬈這個不懂事的娼婦給我帶回來,我非得要讓她知道知道天高地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