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我。”站在門外的司徒靜怯怯地說。
“怎麼是你?家裏沒有傭人了嗎?”語氣裏仍是帶著不悅。
“說不定小姑是喜歡做這些事呢?錚,你以後要多給小姑些機會啊!”
司徒靜沒想到顧嬈還在司徒錚的房間裏,如意算盤落了空心裏別提多恨她,可臉上還是裝出了一副溫良的樣子“我上樓的時候剛好碰上了王嫂,反正我也沒事就順便給哥哥送過來了,這些事還是嫂子你做得順手一些。”
顧嬈柳眉一挑伸手看了看五指問司徒錚“我在家裏經常做這些事嗎?”
“當然沒有了,司徒家的少奶奶從來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他真是怕這姑奶奶一個不高興又失蹤個幾天。
“這樣啊!”顧嬈將信將疑“小姑麻煩你把早餐送過來吧!我餓了!”
司徒靜一臉不情願地端著早餐,送到了她的麵前“哎呦,這麼多早餐啊!要不,小姑你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吃吧!”
“好啊!”既然人家主動邀請,她再推辭也就不好了。
“老公快來吃早餐啊!”聲音嬌媚的讓人身子一酥。
“老公來你嚐嚐這個,看樣子很好吃!”說著顧嬈就拿著一個水晶麻團塞到了司徒錚的嘴裏。
驚得一旁的司徒靜睜大了眼睛,司徒錚從小到大都不吃別人喂的東西,就算是用筷子喂他都不吃。
剛剛他竟然吃下了那個麻團,而且而且還是顧嬈用手喂他的。
司徒錚把麻團吞到嘴裏以後,挑逗地吸允起了顧嬈的手指。
這個妖精一樣的女人就是有一種神奇的吸引力,總是能讓他動情。
“昨天罰王嫂的時候,小姑你怎麼沒在呢?”殺雞就是要給猴看的。
“就是罰一個傭人而已,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這樣啊!我還以為像小姑這麼體恤傭人就連送早飯這樣的事情都恨不得代勞的主人,是會出來看一看的。”
柔弱無骨的手在銀質刀叉的襯托下顯得修長而高貴,淡粉色的指甲沒有任何顏色的修飾帶著健康又自然的美感。
相比之下司徒靜刻意塗抹的紅色指甲看上去顯得豔俗了很多。
顧嬈小心地切了一塊牛排,拿起來在司徒錚的眼前晃了晃“想吃嗎?”
“你喂我?”早起的司徒錚頭發還沒有打理,順毛的他少了幾分淩厲多了幾分溫和。
此刻二人的對話就像是一對相處多年的老夫老妻,看得司徒靜心裏很難受。
顧嬈從自己的備忘錄裏知道了她和司徒靜的過去,這個看起來善良溫和的女人其實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隻要一有機會就會變著法子地害她,自己在司徒家步步維艱的境地和這個女人的惡毒用心有很大關係。
那時候司徒錚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司徒靜去欺負她,這個身後站著老太太的女人,傷害她就像是傷害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什麼難聽的、難堪的、難以言說的,她都對自己做過。若不是有備忘錄,顧嬈斷不敢相信一個人竟然能對另一個人惡毒到這個地步。
都說人心叵測,這句話果然是真的。
現在好了,她再也不是那個唯唯諾諾、一味隱忍的顧嬈了,都說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她顧嬈定要將這個綠茶婊蟄得體無完膚。
司徒錚滿足地吃著顧嬈喂給他的牛排,絲毫沒有察覺到他老婆的內心活動。
嬌媚美人的妻子做小鳥依人狀,趴在他的懷裏。
高貴冷峻如君王般的男人,一臉愜意地抱著自己的女人心裏想著“你是我的。”
這兩個人無視司徒靜的存在時不時地打情罵俏,就算她有一顆金剛不壞的心也早就被虐長千瘡百孔了。
“你們先吃吧!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一道得意的目光一直追隨者司徒靜落寞的身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你討厭她。”司徒錚可不是傻子,他知道顧嬈這是在故意氣司徒靜。
“你看得出我喜歡她嗎?”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一定是討厭到了骨子裏。
他心裏還是很開心地,畢竟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恩怨都是為了男人,想著顧嬈是因為自己才討厭她心裏都是得意。
“乖乖地做我的女人,我會讓你永遠都看不到她。”他輕柔地撫摸著顧嬈的小手,半是威脅半是哄騙地對她說道。
“想要我乖乖地,你是在做夢嗎?”美豔的臉上帶著不可一世的高傲。
司徒錚雙手環住了她的要,一張俊臉埋在了她的頸肩,貪婪地吸允著她身體的芬芳,這意亂情迷的滋味就算是墜入阿鼻地獄他也無怨無悔。
“做我的女人,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