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語被司徒錚騙到法國以後,司徒陽在國內待得心不在焉。
他本想追去法國,可他爸爸不肯放人,說是要讓他在國內學習。
按照他的性子來看,他是很有可能偷偷溜去的,可司徒明日用停卡威脅他無奈隻好乖乖地去公司裏。
黑夜漫長星輝散落了一地的惆悵,鵝黃色的花蕊被夜色帶得有些沉醉,迎著晚間清涼的風搖擺著纖細的根莖。
嬉鬧在院中的小蟲,尋著房屋中的縫隙拚命地追著屋中的光亮而去。
睡覺之前司徒錚怕蚊蟲打擾了顧嬈的休息,特地從拿出了電蚊香。
也幸虧他事先準備,這一夜方能好眠。
第二天清晨顧嬈是被胡教授家的鴨子吵醒的,一睜開眼睛空氣中便是晨露混合著瓜果的香氣。
司徒錚也被這鴨子的叫聲吵醒了,他一睜開眼就看到了正在穿衣服的顧嬈。
如凝脂般的肌膚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撫摸,他心裏有了這個念頭還沒付諸行動,就聽到外麵的許師母和胡教授的私語。
“昨晚睡覺前我是不是叫你,明早早些起來給鴨子們喂食。你聽了我的話就當做是耳旁風。”
“我不就是忘記給鴨子喂食了嘛,你至於說我這麼多次嗎?”胡教授不平地說。
“我說你幾句你就不願意了,我難道說錯你了嘛!你這個老頭子。”
“我隻是陳述一下事實,那裏就不願意了呢!還有,我覺得你說得很對。”
司徒錚在床上聽到這段對話噗嗤一下子就笑了,顧嬈換好了衣服問他:“你笑什麼?”
“我笑這不管什麼年齡段的夫妻,鬥嘴都是必不可少的一門科目啊!”
“想不到你司徒錚還有聽牆根的習慣。”
“顧嬈你說話可要講良心,我這是順便聽到的。”
她拿起椅子上的衣服扔給司徒錚:“我出去看看師母需不需要幫忙,你在房間裏麵穿衣服吧!”
司徒錚做了一個敬禮的手勢說:“遵命,我的夫人。”
師母一看到顧嬈從房間裏麵出來,連忙放下李手裏的鴨食走過去跟她說:“你們年輕人多睡一會兒唄!幹嘛要起來這麼早呢?我和你老師年紀都大了,睡不早才起來的。”
“我這也是自然醒的。”
師母笑著拍了拍顧嬈的手問她:“昨晚你睡得怎麼樣?我們這山裏麵蚊蟲很多,沒咬著你吧!”
司徒錚穿衣服走了出來,跟師母說:“當然沒要咬到她了,我昨晚睡覺前可是特地插上了電蚊香呢。”
胡老師笑嘻嘻地看著師母,那眼神就像是在說“你看這小子知道疼老婆啊!”
“你們倆餓了吧!走,我們進屋去吃飯。”
胡老師剛要放下手裏的活:“你幹完活再吃飯。”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老老實實地幹完了活。
許師母嘴上說不等他,可擺碗筷的時候還是等了他。
“唉!不是說先吃嗎?又等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胡老師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可不是我要等你的,是兩個孩子一直說著要等你,要等你。”
日,笑著說,不管是誰,要等我的這心意我都領了。
許師母從桌子上拿了一個饅頭送到胡老師的碗裏麵跟他說:“快點兒吃飯吧!不說話沒有人拿你當啞巴。”
胡老師樂嗬嗬地拿起了那個饅頭咬了一口,一臉幸福的樣子。
都說老小孩老小孩,這兩個老人家真是越活越可愛。
飯後,胡老師要去山裏麵采草藥。
司徒錚和顧嬈跟著一同去了。
胡老師的家就在山裏麵,沒走幾步路就到了采草藥的地方。
“我看電視裏麵,采草藥都要走很遠的路的。沒想到這麼一會兒就到了。”
胡老師笑著對顧嬈說:“我們這不是住得近嘛!要是從山腳走上來那確實是很遠的路呢。”
司徒錚關注的卻是:“你竟然也喜歡看電視。”
“我就是隨便看了幾眼。”
“可別迷戀上那個男主角才好。”對於顧嬈對其他男生的喜惡他總是有超強的防患意識。
“都說了隻是隨便看了幾眼,我能碰到你這麼小心眼兒的人也真算是難得了。”
胡老師聽著這小兩口開始鬥嘴,知道此處不能久留。他背起籃筐走到了右後方,這倆人鬥起嘴來真是難舍難分。
等到她們意識到胡老師的時候,胡老師已經采了大半筐的草藥回來了。
二人看著那籃筐中綠油油的植物,不僅讚歎道:“這大自然可真是神奇。”
胡老師平日裏都是自己一個人來采藥,難得今天有人陪他一起。
心情分外的開心,他拿出了幾種藥材對二人說:“你們倆別看這草藥長得都差不多,可它們的藥效卻有很大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