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顧若依覺得朋友遠行,她應該過來的。於是二人就這樣很尷尬、很沉默的站著。
終於司徒錚開口了,他問顧若依說:“你是不是喜歡我?”這樣的話一個正常的男生是不會問的,但是司徒錚作為一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生,他問了!“是”一個正常的女生是會失口否認的,但是顧若依作為一個很正常的女生,她說了‘是’!
當時空氣仿佛都屏住了氣,顧若依看著司徒錚的眼睛。心想他是會給我一盆冷水吧!果然,司徒錚說:“可是我不喜歡你”這個答案情理、意料之中。顧若依笑了笑說:“我知道,可是我很固執”司徒錚看了顧若依一眼說:“我比你更固執”然後就拉著行李走向了車站。顧若依看著司徒錚離開的背影,對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說說“我比你更固執”這句話就行是一個魔咒,在歲月的輪回中苦苦的纏著顧若依。
遠在雲南山區的司徒錚對於這一切都絲毫不知情。
他一門心思地陪著顧嬈調理身體,每日裏陪著一起喝湯藥。
看著顧嬈日漸紅潤的臉色,他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心裏想:“這都是我未來的寶貝啊!”
時間匆匆而逝,司徒錚和顧嬈待在胡老師家裏麵的日子也不多了。
兩個人商量著要找個合適的日子離開,顧嬈對於分別這件事很討厭。
有時候為了避免分別他甚至會刻意地去疏離一些人,為的就是不麵對分離的場景。
分別的日子很快還是到來了,司徒錚帶著顧嬈離開的那天許師母站在院門口一直目送她們走出了很遠很遠。
顧嬈看著許師母的身影不由得淚目了。
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變得如此脆弱敏感。
司徒錚溫柔地為她拭去了眼角的淚水:“如果你想念他們了,我們隨時都可以回來看他們的。”
“他們年紀大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離我們而去了。這樣的見麵是一種倒計時。司徒錚我恨你,為何什麼要給我一段這樣的回憶。”
司徒錚把顧嬈攬在懷裏說:“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會用我的餘生好好補償你的。”
在酒會上司徒陽碰到了一個法國的華僑,他一看到司徒陽就親密地拉起了他的手。
司徒陽認得那個華僑,因為他在公司的那幾天公司裏的人都說公司裏要和他有一個合作。
“老先生您好。”
“你是明日的小兒子吧!我隔著老遠就看到你了。”
“老先生的眼神可真是好。”
“是你和明日長得太像了,你是自己來的嗎?你爸爸呢?”
“我今天是陪一個朋友過來的,我朋友在那邊。”他指了指白淺語。
老先生臨走之前給了司徒陽一個帖子,邀請他後天去參加自己在法國舉辦的以詩會友的宴會。
還千叮萬囑咐地說,要他帶著女伴一起來,因為有一個比賽環節是雙人搭檔的。
司徒陽對這樣的活動一向沒有什麼情緒,他也沒太在意隻是恭恭敬敬地接了帖子。
他本來沒拿這件事當做一回事,可是他晚上給司徒錚打電話的時候說起了這件事。
司徒錚告訴他:“你接了帖子就一定要去了,這個老先生手裏有一筆大訂單,要是你能還老先生相處得好了,那這筆訂單我們一定可以拿到。到時候那和爸爸也算是有個交代了,他也不會再勉強你做這個做那個了。”
司徒陽覺得這個是非常誘人的條件,於是他開出了二十萬的高價收買白淺語一同參加。
他本來準備五十萬封頂的,想著二十萬隻是低價。
可沒想到白淺語一口答應了理由是:“在那種場合裏麵說不準那個導演就看上我了,我就進軍好萊塢了。”
司徒陽心想:“你們明顯的腦洞可真是大啊!”
於是二人開始了瘋狂的詩詞背題模式。
第二天一大早白淺語就興致勃勃地出門打印好了古詩。。
而司徒陽在白淺語的催促下終於起了床,。白淺語看著她的樣子很是揪心,但卻是無計可施。
司徒陽仔細看了看坐在餐桌上的白淺語,根據她的目測“狀態沒問題,食量沒問題。ok,可以放心了。看來她昨晚睡得很好並沒有舊病複發。”
她拿了個油條。一邊吃一邊說:“今天你和我什麼都別做了我們一起去圖書館。我估計我們倆背完古詩文就得一整天。”
司徒陽笑了笑,一臉幸福的樣子沒有再說話。
那個笑,在白淺語眼中就是欲蓋彌彰的笑。
她心想,“不能給自己和這個花癡單獨相處的機會。”但是具體怎麼辦?還得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