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那麼孤單,他一個人開始了孤單的旅行。
一路上他都很難受,因為他總是能看到成雙成對的小情侶們。按說司徒陽要想找個人陪自己旅行絕對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可這心裏一旦有了人其他的花湖草草也就看不下去了。
索性他就一個人流浪者吧!這天地大,還沒有他散心的地方嘛。
司徒錚把早上發生的事跟顧嬈說了,笑得顧嬈把剛送到最裏麵的葡萄都掉了出來。
“你這個弟弟,真是可憐啊!”
“讓他受受挫折也好,省得他總覺得自己帥氣無敵。”
在酒店裏的司徒陽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自己也不會想到此刻他的親哥哥正在狠心地嘲笑他。
司徒陽著洗漱用品走進浴室裏麵去洗漱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踩到了地麵上。
摔倒了浴缸的前麵。剛好,小腿磕到了浴缸上。一陣鑽心的刺痛過後他艱難的爬到了床邊撥通了120的電話,他原本以為沒有什麼大事情可醫生說他骨折了,連夜給他做了手術。
司徒陽從小到大還沒這麼淒慘過,他給趙婉打電話的時候在電話裏麵差點就哭了出來。
趙婉帶著徐衝連夜去把他接了回來,在回去的路上他還一臉的悲痛。
出差去了杭州的司徒錚,知道司徒陽受傷後,立馬給顧嬈打了電話讓他代替自己去看看這個臭小子。
顧嬈看在他受了傷的份上,一個電話叫上了白淺語。
二人在去醫院之前,還特地去買了一些水果。
路上白淺語問顧嬈:“司徒陽是怎麼受傷的?”
顧嬈實在是忍不住想笑說:“他洗澡的時候踩滑了摔倒了。”
“真是蠢啊!”白淺語發自內心地感歎道。
一個人待在醫院裏麵現在的司徒陽不僅無聊,而且神誌不清。
為什麼神智不清呢?因為他實在太無聊了,因此他就嚐試著跟一個蘋果說話。
具體的對話是這樣的:“喲!司徒錚我就幾天沒見你,你怎麼長的這麼圓呢?你看看你跟我說話,還臉紅什麼呢?真是太假了。說:‘你是不是又去勾搭妹子了!’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呢?”說完顧嬈司徒陽又突發奇想地拿起了一個火龍果。
他對著火龍果說:“白淺語,你給大爺我笑一個。”說完,司徒陽自己很配合地笑了笑。然後他一邊摸著火龍果,一邊說:“表現真好,來再給大爺我唱個歌。”說完又很認真地唱:“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地上的蚯蚓爬成堆”
他剛唱到“爬成堆”就聽到病房門後麵,有人撲哧地笑了一聲。
他機智地朝門外說:“誰?誰在外麵。”然後幾秒鍾後。
司徒陽很尷尬地看著從門口走出來的顧嬈和白淺語。
顧嬈從門口開始就一直笑,一直笑到了司徒陽的床前。
司徒陽生無可戀地看著顧嬈,幾秒後,他意識到顧嬈沒法溝通後,轉過頭問白淺語說:“什麼時候來的。”
白淺語下意識地用手捂住嘴,以防自己地笑被司徒陽看到。然後說:“就是,你說:‘呦!司徒錚你怎麼這麼圓的時候。”
他當即倒在了枕頭上用被子蒙住了頭。顧嬈見司徒陽這樣,於心很是不忍,心想,畢竟這是自己的小叔啊!都受傷了,還被自己這麼欺負。真心是不太好。
於是她強忍著笑對司徒陽說:“你也不要想不開。其實真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隻是好笑而已,真的就隻是好笑而已。我沒想到你這麼的有搞笑的天賦。真的,我們絕對隻是,單純地笑笑。沒有絲毫以為你是白癡,而朝笑你的意思。”
這時,司徒陽的被子裏傳出了一個字:“哼。
白淺語拍了拍司徒陽的被子說:“你嫂子她不是有意的,快點出來吧!被子裏的空氣可是很不好的。”
司徒陽心裏懷疑,白淺語是腦子壞了嗎?怎麼這麼溫柔,但是美色當前,司徒陽還是把頭伸了出來。
他紅著臉說:“我剛剛就是太無聊了,那個!這個事也不是我的錯,你們倆不敲門還聽我說話。這個有些過分了。”
於是顧嬈就特別善解人意地說:“我們錯了,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我們絕無怨言。”
白淺語剛想說話,顧嬈就在白淺語耳邊說:“你放心吧!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倒黴的是我。你就別擔心了。”白淺語見顧嬈這麼說,實在是沒法再說了,就乖乖的閉嘴了!
司徒陽知道這得見好就收,他說:“那個我也不為難你了!顧嬈你去給我買午飯吧!”
顧嬈連連說好,立馬就出去買午飯了。
顧嬈剛走出去,白淺語就問司徒陽:“那我呢?”
司徒陽伸了個懶腰說:“我困了,醫生說我不能睡太多你就陪我聊聊天吧!”
“好吧!你想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