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錚吃了個暗虧,心裏卻一點都不惱跟在顧嬈後麵上了保姆車。
今天的行程安排的很滿,新品發布會以後就要趕著去拍攝。
司徒錚特地推了公司的會議過來陪她,其實他是有私心的。
顧嬈第一次拍攝的時候他不知道錯過了。
第二次拍攝的時候他躺在床上沒辦法又錯過了,這第三次說什麼他都要在身邊。
抱著這個念頭他和顧嬈一起來到了拍攝場地。
楚天闊因為有事沒有一同前往,派了自己的秘書跟著。
那秘書知道顧嬈的身份特殊,拍攝的時候除了在場的工作人員一個其餘的人都被清了場。
攝影師就位以後拍攝工作立馬開始了,顧嬈有了前兩次拍攝的經驗擺起動作來很是專業。
驚訝得攝影師連連驚歎說:“我覺得我的手指好像是活了一樣。”
他站在不遠處,看著顧嬈目不轉睛像是要把她望穿一樣。
顧嬈這邊的拍攝很順了,可白淺語那邊就不是這樣了。
司徒陽到達拍攝場地的時候還很早,除了到這裏布置場地的工作人員剩下的人都沒到。
他找了出僻靜的地方坐下給白淺語發短信:“你猜猜我先在在哪裏?”
白淺語正在車上補覺,被短信提示音驚得猛然坐起。
看到發件人便說:“他怕是有毛病。”
看了短信內容以後更是氣得把手機都扔到了一旁心想:“這人不會是個傻子吧!”
車還沒達到現場她就遠遠看到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心裏知道司徒陽一定是來到了現場。
果不其然那人正手捧鮮花西裝革履地等著她下車。
白淺語最討厭別人說自己是個花瓶了,憑什麼長得好看就要被別人說是花瓶。
花瓶短短兩個字就可以抹殺掉她全部的努力和堅持。
現在司徒陽這麼明目張膽地來拍攝現場找自己,在外人看來還不就是富家公子一擲千金微博紅顏一笑的俗套故事。
她冷冷地走過司徒陽的身邊,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他臉上那燦爛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直至漸漸消失。
“沒事沒事,女孩子嘛!都是琢磨不透的。”他暗自給自己加油。
看出了白淺語得低氣壓,拍攝時他也沒有靠前,遠遠地站在一邊。
快到中午的時候,他大方地買了刺身來請大家吃飯。
其實就是拐著彎地請白淺語吃,沒想白淺語絲毫都不領情。
送到車上的刺身連看都沒看就叫人給扔了,寧肯喝水也不吃。
司徒陽知道這麼下去不是辦法,便來到她的車門前求見。
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就是不接。
情急之下他直接敲起了車門。
“白淺語你要是不怕明天上熱搜你就不開車門吧!”
“真是個無賴。”她打開了車門。
“你這是怎麼了?”
“我沒怎麼?”
“我又不是傻子,你到底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你這麼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拍攝現場,你讓那些工作人員們怎麼看我?過不了多久就會傳出來我被你包養的消息。再後來說什麼的就都有了。”
“我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就為這個啊!那我替你澄清一下不就好了嘛!我就睡我沒有包養你。”
白淺語被他氣得急了:“司徒陽你是豬嗎?這種事自然是越描越黑,你一澄清大家都會覺得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對不起,我沒有考慮得那麼周全。”
白淺語也知道不能都怪他,也不過是做了一個朋友會做的事情。
“算了,這件事也不能都怪你。”
“那現在還有什麼補救的辦法嗎?”
“算了,我也不是個經不起流言蜚語的人。”
司徒陽見她的語氣有些平和了,便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午飯:“這人是鐵飯是鋼,你就算是跟我生氣也不能不吃飯啊!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
她被他逗笑了,勉強接過了飯盒。
拍攝的時間早就到了,可二少爺在車上不出來誰又敢去敲窗戶呢!
司徒陽坐在車裏麵知道她把那盒飯都吃完了才走下了車,工作人員們見二少爺離開了才敢去叫白淺語。
司徒陽看他們一副要開工的架勢便問道:“你們要開工了?”
“是的少爺。”
“ray才剛吃完飯,你們過些時候再開工吧!”
金主說了這話,誰敢不聽呢!於是開工的時間便又延後了兩個小時。
攝影師為了不耽誤進度,一直拍拍到了很晚才結束。
司徒陽看著那邊擺了一天造型的白淺語心疼地不得了,給司徒錚連發了好幾條微信說他虐待白淺語。”
司徒錚可不敢擔著這個罪名,一條條語音都給顧嬈聽了一通笑說:“我這個傻弟弟,真是有了美人忘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