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要麼跟他回去,要麼繼續在澳大利亞過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
想了想她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認輸,起碼現在不可以。
於是她同意了這件事。
她回去拿包包的時候,那個男生還依依不舍地想要跟她繼續聊天。
顧惜拍了拍那個有些醉意的男生的臉說:“你自己跟自己玩吧!姑奶奶我要回國了。”
其實也不過就是一趟飛機的時間,可當她再次踏上中國的土地的時候內心無比激動,就好像重生了一次一樣。
一下車就有人把她接到了其他地方,那地方是一家裝修很好的餐廳。
為了隱蔽起見她是在包房看到那個人的。
她見到上官堂的時候,很驚訝,想不到竟然是他要帶自己回國。
“很吃驚?”
“是的,簡直可以用震驚來形容了。你為什麼要幫助我?”
“因為你是她的妹妹啊!也是這個世界上最見不得她好的人。”
“我能多嘴問一句你為什麼要對付她嗎?”
“不能。”他很肯定地決絕了她。
既然上官堂拒絕回答,她也沒必要硬要追問畢竟他說不說和她的關係都不太大。
上官堂懶得和她廢話,直接直奔主題跟她說:“三天以後到我公司去上班,職位是我的特別助理,所謂特別助理就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做,也什麼事情都不用做。怎麼對付顧嬈應該也不用我教你吧!這麼多年來你也算是得心應手了,以後有什麼問題直接給我打電話,我會給你幫助的。”
顧惜牢牢記住了他的話,從桌上拿起了他剛放下的名片。
這是貨真價實的上官堂,為什麼他要幫自己。
她是經曆過人生沉浮的人不會蠢到以為上官堂是看上了她。
這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過去和隱情,女人總是想得太多第六感太準確。
她決定以後再小心研究這件事,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她要好好的休整生息。
上官堂出去後,他的保鏢走了進來遞給顧惜一個袋子裏。
裏麵是五十萬的現金、一張銀行卡、一個鑰匙,保鏢跟她說:“這是老板讓我給你的,裏麵的錢你可以隨便用,銀行卡也就是你的工資卡,以後你的工資會被人打到上麵,房子是租的,地址寫在裏麵,三天以後我會準時在你家樓下接你。”
顧惜點頭說好,她出了餐廳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衝到了商場裏麵開始購物,在澳大利亞近一個月的地獄生活,都快讓她忘記曾經的自己了。
而今她穿梭在華服和珠寶的商場裏麵,反腐又找回了曾經的自己。
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竟然顧嬈能東山再起讓她那樣狼狽,她也一定可以。
毫不知情的顧嬈還在為自己的事業努力著,不過在努力的時候知道要把自己的戒指帶上,畢竟一個未婚的女士在職場裏麵很被動。
今天的客戶是一家連鎖酒店的老板,他是一個意大利華僑常年居住的意大利,國內的生意一般都是他兒子在打理。
本來顧嬈約的也是他的兒子,不巧的是他的兒媳婦要臨產,隻要臨時由他來個顧嬈談廣告的事情。
他家的酒店名叫比目,據說這個名字是他的太太起的,以為夫妻二人永遠平等,不仰視不俯視。
見麵的地方是比目酒店的頂層餐廳,顧嬈早早地就去了,沒想到他到的更早。
張先生是白手起家,算算年紀怎麼也快要將近70歲了。看起來來倒是比普通人要年輕,也就六十多的樣子。
他很和藹,一見顧嬈就起身邀她入座。
“張先生你好,我是祥瑞集團的廣告總監顧嬈。(上官家的公司叫祥瑞。)”
她自我介紹完張先生笑著跟她說:“我是見過你的。”
“張先生見過我?”他沒想到張先生竟然見過自己。
“是的,我是在你的婚禮上見過你,那時候我們的距離很遠,你不記得我不要緊。”
顧嬈抱歉地笑了笑,好在是距離遠,如果是距離近的話她也不一定會記得起來,那時豈不就是尷尬了。
“你怎麼會去祥瑞集團呢?”張先生對這件事很好奇。
“能讓我真正工作的恐怕也就隻有祥瑞集團了。”“她說這話時也是很無奈的。
聽她這麼一說,張先生明白了:“也對,司徒家家大業大,你要是隨便去了呢個部門,一定都會被當成菩薩供起來。”
顧嬈微微一笑,滿臉的無奈。
張先生很貼心,早就叫了兩杯摩卡咖啡。
顧嬈見咖啡上的拉花很好看就問他:“張先生您家咖啡的拉花很特別啊!”
張先生攪拌著咖啡緩緩回道:“每一家酒店都要有自己的特色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