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其實是沒什麼,我在機關也就是打打水,抹抹桌子之類的。但畢竟我是有單位的人,我與她們個體戶還是有區別的。所以我說:“單位的事,不可以隨便的啊。”
“有什麼了不得的啊?”吳倩靠著車廂說:“現在全民下海經商,守著機關的人,要麼就是沒路子,要麼就是沒膽子。”
我笑笑說:“我就是屬於既沒有路子,更沒有膽子的人。“
吳倩嘴一撇道:”膽子是練大的,路子是找出來的。“
我就笑,問她:”我們去那裏?”
“北京。”
說句老實話,我這一生還沒去過北京。
大學期間有幾次起意去,結果還是口袋裏銀子不夠而作罷。雖然北京有幾個高中同窗,畢竟當初讀高中的時候交往不多。如此貿然去打擾,於我,於他或她,都不是件讓人高興的事。何況都是從我們這個地方出去的人,口袋裏的銀子不見得就比我多。
學生的生活都很窘迫,不會因為在天子腳下就一定會比我好過。
當時流傳的一句話,到北京才知道官小;到廣州才知道錢少;到上海才知道眼睛少,因為美女太多了。
我不是官,甚至連官邊都沒沾上。我這一生要想做官,除非我的祖墳冒青煙。我家的祖墳在一個山高林密的鄉下,我的祖先一字列開安睡在蒼鬆翠竹中。
我每年的清明去掃墓都要很認真地看著他們,我總期望能看到有一個祖墳上冒起縷縷青煙。可是我每次都失望,以至於現在我再去掃墓,再也沒有細細看縷縷青煙的奢望了。
其實,我的祖先我沒任何印象。我爺爺是北方人,我現在祭拜的祖先,是我外婆一家人的祖先。
“我們去北京做什麼?”
“什麼也不做,就玩唄,不行嗎?”
我笑笑沒做聲。
貴族五百年出一個,暴發戶一夜之間就可以成百上千。
我是不貴族,我的祖先也不是貴族。可我也不是暴發戶,我想成暴發戶,可我成不了暴發戶。因為,我絲毫沒有暴發戶的心理素質。
吳倩看我不做聲,說:“你什麼也不要管,隻要跟著我就是了。不會有人吃了你。就是有,我也不會答應啊。”她臉上浮上來紅暈。
我靠著窗戶坐下來,軟臥就是軟臥,床單多白啊!我在心裏感歎。
“我要睡會,你不想睡就看看報紙吧。”吳倩遞給我幾張報紙:“先閉上眼哦,不許偷看。”
吳倩也沒在乎我是否真的閉了眼。她在狹小的空間裏脫下了裙子,露出裏麵蕾絲花邊的內衣。她的美乳驕傲地挺立,平滑的小腹和修長白皙的大腿在我眼前肆意地晃動。
我突然感覺有股衝動,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她已經拉開被子鑽了進去。
我想拉開門透透氣,吳倩說:“不要開門1她指了指她鋪位下的一個四方盒子對我說:“不要動它!”
她背對著我躺下,白色的被子隨意地蓋在她溝壑起伏的身上。不一會,我就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
我想像著被子裏她美麗的身體,想像著她羊脂一樣的體膚,想像著她堅挺的胸乳和平滑的小腹,我原始的衝動周而複始地一次次衝撞我的身體。
床底下靜靜地擺放著一個用膠帶嚴嚴地裹著盒子,我眼睛瞄過無數次,心裏癢得像千百條蟲子在肆意地亂爬,那裏麵究竟是什麼呢?
直到沉沉睡去,我還在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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