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筆記本的秘密(1 / 2)

門外站著朱花語,笑意盈盈地看著我。

我頓時大驚失色,狼狽地逃回床上,扯過一條被單,蓋住自己半裸的身體。

我並沒有告訴她我住的房間號,她能找到我,對於像朱花語這樣看著生人就臉紅的女孩子,實在是匪夷所思。

朱花語抿嘴看著我笑,她似乎很得意自己的突然襲擊,很滿意我的狼狽。

“你來幹嘛?”我縮在被子裏,問她。

“什麼也不想幹。知道你住這裏,不來,我沒人情味,不是麼?”她依舊微笑,眼裏仿佛看不到我的狼狽。卻又因為自己的突然而至,顯得有些散漫的不好意思來。

“我能進去嗎?”她再一次強調,讓我一時拿不定主意。

“當然可以。”我猶豫著說,瞄一眼被角,發現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心裏突然冒起一個怪誕的想法,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會有像我這樣羞恥的男人?

男人已經不會羞恥了!這是我在社會上滾打幾年後得出的結論。當然,女人早就把“羞恥”這個詞組從字典裏刪除了。我說的隻是一部分的男人女人,就好比我自己這樣的人,對於羞恥,已經麻木了。

“哪我進來了哦。”她說,往屋子裏移動了半步,終究又遲疑地停下來,反手拉上門,輕聲說:“你收拾一下吧,我等下再進來。”

她如鬼魅一樣隱身在門背後,讓我隱隱渴盼的企圖頓時化作烏有。每個人的心裏,都隱藏著欲望。有些人把欲望壓製,有些人把欲望釋放。

一間亮著曖昧燈光的小屋,一個赤身**的男人,一位麵含春色的嬌羞少女,此情此景,唯有半夜春夢時,才會千年等一回。

門鎖哢嗒一聲鎖上了,我翻身從床上躍起,手忙腳亂套上衣服,再去拉開房門,自己已經道貌岸然。

我客氣地請她坐,從桌子上找到一包茶葉,又趕緊去找燒水壺,找到了壺,卻又找不到插座,手裏端著一壺水,尷尬地四處亂瞅,目光始終不敢落在她的身上。

朱花語局促起來,指著門邊放水壺的地方說:“就在哪呢。”說完吃吃地笑。

我低頭從她身邊馳走而過,鼻子裏聞到她身上傳出來的淡淡香味。

回到床邊坐下,我招呼她坐。

朱花語並不坐,屁股靠在寫字台邊,故意舒展一下身子說:“我說幾句話就走呢,不坐了。”

我哦了一聲,問道:“你有事嗎?”

“沒事。真沒事。”她說,輕輕一笑:“我的戶口已經解決了。我就是來告訴你這事。”

我還是漠然地答應一聲,沒敢接著她的話繼續往下說。

她見我不回答她的話,探詢著問我:“不是你辦的吧?”

我搖搖頭說:“不是我,真不是。”

她微微一笑說:“反正我心裏有數就是了。”

“嗯哪。”我敷衍著回答。

“我走了?”她說,朝門邊移了兩步,見我沒有挽留的意思,遲疑了一下說:“要不,我們再去我爹的辦公室,找找他的筆記本?”

“很重要嗎?”我問,看一眼窗外,已經是華燈初上,天地一片朦朧。

她點了點頭,神色凝重的樣子,說:“對我爹來說,確實很重要。”

有女相求,特別是美女相求,天下的男人,不動心的很少,我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