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去看薛冰,她似乎沒聽清楚曆玫說了什麼,問道:“你們說什麼悄悄話?說我壞話是不?”
曆玫滿臉委屈地說:“我敢嗎?姐。”
“你有什麼不敢的?”薛冰放下手裏的酒杯,說道:“好啦,都不開玩笑了,我們說說正事吧。”
“什麼正事呀?”曆玫一副愚昧懵懂的樣子。女孩子的天真爛漫表現得一覽無遺。
“你是來出差辦事的,不記得了?”薛冰笑問道。
“記得呀。可是我就是來學習的,辦事有你和我領導,我才不擔心,也不管呢。”
“沒心沒肺。”薛冰笑罵道:“哪有這樣的下屬啊,把什麼事都推給領導。”
“我願意。”曆玫嬌憨地說,一雙微醉的眼,迷離地看著我。
“好了好了,小曆,你醉了,去一邊躺會兒吧,我跟你薛冰姐說幾句話。”我催促曆玫說。
曆玫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打量了我們一眼後說:“我去躺一會?”
我肯定地點頭,目送她進入裏間臥室。
曆玫一離開,薛冰就淺淺笑了一下,輕聲說:“陳風,你還是像過去一樣啊,人見人愛。”
“誰愛了?”我不滿地說:“亂說。”
“她呀1她努起嘴唇,朝裏間揚了揚。
“怎麼可能?”我嚴肅地說:“我都是孩子他爹了,還會有小姑娘愛?”
“男人三十一枝花呀。”薛冰抿著嘴笑,笑過後顯得有些失落,喃喃道:“要是我們還在一起,我也是孩子他媽了。”
我驚訝地去看她,她躲閃著我的眼光,臉上飛上一片紅霞。
沉默了一會,薛冰歎道:“你這幾天都在忙什麼?”
我不好把兩條腿走路的想法告訴她,畢竟她現在是徐孟達的人。隻好搪塞她道:“整理整理資料,等著你這邊消息。”
我把皮球踢給她,試探她的反應。
她猶豫了一下說:“我聯係了人,但他說下到省裏檢查工作去了,要過幾天才回。”
“幾天?”
“我也確定不了。”
我頓時煩悶起來,誰有閑心呆在北京玩幾天埃這地方不是玩的,閑情逸致在北京顯得頭重腳輕。這就是個辦事兒的地方,辦好了就趕快走。多呆一天,心就無法平衡多一天。
薛冰似乎看出了我的煩悶,柔聲勸道:“也就多呆幾天而已。要不,明天我們一起去長城看看。”
“沒心情。”我拒絕她,有感覺有些於心不忍,於是說:“要不,你和小曆去玩吧。”
“你不去,她會去?”薛冰冷笑道:“陳風,你什麼意思?躲著我?”
“沒有。”我搖著頭說:“我沒必要躲著你。”
“你就是在躲著我。”她突然淚光瑩瑩,讓人心生憐惜。
“薛老師,你也知道,今非昔比了。”我歎口氣說。
“叫我冰兒。”她糾正我說:“這個名字隻有你一個人叫,其他人誰也不可以叫。”薛冰起身走到我身邊,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陳風,我現在告訴你,我這一生,除了你,再沒一個男人。”
我嚇了一跳,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徐孟達不是她男人?她與徐孟達朝夕相處,他們之間難道會清白?
她被我驚惶的樣子逗笑了,低聲說:“信不信由你。”
我頓時語塞。
她有不有男人,似乎與我沒太多關係。我是個有家室的男人,而且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我不會金屋藏嬌,更不會家外有家。我怕對不起黃微微,對不起自己的良心。更甚我頭上懸著一柄達摩克裏斯之劍,隨時會掉下來砍斷我的脖子。
“怎麼辦?”我呢喃著問自己。
“等。耐心的等。”薛冰安慰我說:“隻要他回來,我們即刻過去,好嗎?”
我長長歎口氣說:“除之以外,也想不出其他好辦法了,等吧。”
話雖這樣說,我心裏已經開始盤算起來。趕在徐孟達的人還未回京,我要趁著這點時間,拜會甘露介紹給我的人。
萬一徐孟達這條路堵死了,我另辟蹊徑的甘露這條路,或許會柳暗花明又一村。
酒喝幹了,話聊完了,我起身告辭。
薛冰指著裏間臥室說:“讓她留下來吧,這樣子回去不好。”
“沒事。”我說:“怎麼能讓她打擾你呢。”
我起身去臥室叫曆玫,一推開門,立即便被眼前的一副春光迷住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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