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講故事的高手,普通的事都能被我描繪得生動有趣,何況真的是很意思的事。
當我講到在燕京,被一個大膽的小娘子拉住手硬往她家裏拖,邊拖邊說:“小相公,奴家的手擀麵做得特好吃,不信來嚐嚐。”這個故事時,慕容吃吃地笑。拉了我的手說:“是不是這樣拉的?”
我哈哈一笑說:“不是不是,她的手又小又白,拉著軟綿綿的,哪像你的又粗又硬。”
慕容謹的手不粗也不硬,我就是這麼一說。以前他的手沒有一點繭子,柔軟又溫暖;現在有了一層薄繭,還是感覺柔軟又溫暖。
“嫌棄我。”說著,他一個用力,就把我拉扯進了他懷裏,半天後說道:“一路吃了不少苦吧。”
我仰麵望著他說:“在路上的人很多啊,又不是我一個。”
橫躺在他懷裏,頭枕著他的一隻輕挽的胳膊,他另一隻手摸摸我的頭發,又摸摸我的臉。
這像什麼?像是哪個老娘抱住她閨女。
明亮的月光從他的後背照過來,他的臉隱藏在陰影裏。他能看清我,我看不清他。太吃虧了!輸了氣勢。
在我想要坐起來時,他把臉埋在了我胸口,悶聲說:“明月,你怎樣才肯原諒我?把方法告訴我行嗎?”
“原諒什麼?我沒生你的氣啊。”為了表示我真的沒生他的氣,說話的時候,雙手挽上他的脖子。
“不,你在生我的氣,你把我當成了一個普通人。”
他說對了一半,我早就不生他的氣了,隻是把他當成了一般人。
我想了一會兒,問:“你為什麼總喜歡欺負我呢?”
這個問題,困繞了我很久,今天我一定要得到答案。
他抬起了頭。良久之後,開口道:“你怎麼會這樣想?”
我望著他說:“是不是因為我比較好欺負,本人打不過你,又沒有靠山。你以為怎麼對我,都沒有後顧之憂,反正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把臉往他身上靠了靠,說道:“在你麵前,我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小老鼠,你想逗的時候逗著玩玩,想咬的時候……”
下麵的話,沒有說出來,嘴唇被咬住了。很輕,一點一點細密的咬來咬去,接著又被溫柔的舔舐吮吸。麻酥之感,順著唇齒傳到全身,在身體內流動。我忍不住摟緊了他,開始回吻。
你來我往的糾纏,舌尖攪在一起,口水混在一起。昏昏的,像是醉了酒,身體也輕飄飄的,似乎不知身在何處。
“不喜歡嗎?”慕容謹摸著我的臉蛋微喘著氣說。
我回過神來,羞澀讓我不好意思與他對視,身子往下墜了墜了,把臉埋在他的懷裏。
他緊了緊抱著我的手臂,低聲說:“告訴我。”
“喜歡。”我小聲哼哼道。
慕容謹輕捏了一下我的臉,笑道:“就像現在這樣,我是想和你親近,你怎麼會想著是欺負你?”
我稍稍露出了半邊臉,含糊不清地說:“你以前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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