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者走後,我坐在那裏,又琢磨了半天。
出了茶館,我先開車去了丫丫的幼兒園,看到那個黑色風衣的口罩男子又站在附近溜達。
我緩緩開過去,那口罩男子看到我,即刻鑽進停在路邊的一輛沒有牌照的車裏,快速離去。
我沒有追趕,又開車到了海竹公司附近,在公司馬路對過的報攤前,又看到一個黑色風衣的口罩男子站在那裏,邊裝作看報紙邊不停地向公司門口張望。
我將車緩緩開過去,他發現了我的車,立刻鑽進旁邊同樣沒有牌照的一輛車裏,離去。
我還是沒有追趕,將車停在海竹公司門口,進了公司,小親茹在,海竹不在,出去談業務去了。
我在海竹公司坐到下班,然後開車離去。
晚上回到宿舍,我坐在書房裏,靜靜地點燃一支煙,將皇者給我的那盤磁帶放進錄音機,邊抽煙邊開始聽裏麵的內容。
剛一開始就聽到裏麵出來一陣曖昧的聲音。
“用力……使勁……”錄音機裏傳來一陣嬌喘聲,那聲音有些無法自持。
我聽出來了,這是曹莉的聲音。
媽的,曹莉在和誰做那事呢?
“媽的,搞死你……”一陣斷斷續續的聲音,是個男人的。
這是刁世傑的聲音。
原來曹莉在和刁世傑玩嘿咻。
我不由皺皺眉頭,皇者就是讓我聽這個的?
不會,一定是有其他的內容,這些隻是前奏。
我耐著性子繼續聽這對狗男女的苟合聲。
一會兒,刁世傑說:“好了,你去洗下吧。”
接著悉悉索索的聲音,接著又是沉默。
“怎麼樣,我的功夫還可以吧?”刁世傑得意的聲音。
“好厲害,你太厲害了。”曹莉說。
“比起孫棟愷來怎麼樣?”刁世傑說。
“你……你說什麼呢?”曹莉微微一怔的聲音。
“操——還裝逼,裝什麼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孫棟愷有一腿,你們沒有一腿,他怎麼會提拔你當辦公室主任?”刁世傑不屑的聲音。
“嗬嗬……”曹莉笑得有些幹巴,還有些尷尬。
“說,我比孫棟愷怎麼樣?”刁世傑說。
“你比他厲害……他吃了藥也沒你厲害!”曹莉吃吃地說。
“孫棟愷這家夥,我看他那樣就不行,他怎麼能比的上我呢?”刁世傑狂笑幾聲,倏地又停住,“那我比我姐夫呢?誰厲害?”
“你——你說什麼?”曹莉聲音裏帶著幾分緊張,還有驚懼。
“我問你,我和我姐夫雷征誰更厲害!”刁世傑一字一頓地說。
“你——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曹莉的聲音有些顫抖,聽起來愈發緊張。
“我在說什麼?你他媽的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刁世傑的聲音,“那晚在皇冠大酒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下樓從哪裏出的酒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後來又和我姐夫在那幾個地方搞的?要不要我找錄音帶來給你聽聽?媽的,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見黃河不死心。”
聽刁世傑這口氣,他似乎把曹莉和雷征幽會的過程給秘密錄音了。
“這……刁老板,我……”曹莉的聲音帶著極度的恐懼,哆哆嗦嗦地說,“刁老板,這……這都是你姐夫要我去的啊,我沒辦法啊。我……我實在沒辦法,我不是自願的,你……你不要把責任推到我自己身上啊。”
“招了是不是?”刁世傑陰冷地笑著,“媽的,反正我知道你們倆不是第一次了,我管你是不是主動的幹嗎,這種筆事,哪裏來什麼主動被動,就你這騷樣,我就不信還能被動到哪裏去。”
“刁老板,我錯了,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我再也不幹這事了。”曹莉聲音裏帶著恐懼,“刁老板,你既然知道了,你要……你要把我怎麼樣?你要怎麼……怎麼處置我?”
“哎——你這麼緊張這麼害怕幹嘛,我就是隨便問問,又沒說要怎麼樣你,看你嚇的……”刁世傑說,“當然,我要是把這事告訴了我姐,我姐可是個醋壇子,撒起潑來,夠你受的。”
“那……你的意思是……”曹莉的聲音繼續哆嗦。
“我要你繼續和我姐夫保持關係,該怎麼和他玩就怎麼玩!”刁世傑說。
“我可不敢了,再也不了!”曹莉說。
“什麼不敢了?操,我說的話你聽不聽?”刁世傑說。
“我……”
“我讓你繼續你就繼續,這是我批準的。今後,你不但要和我姐夫繼續玩,而且要伺候好他,發揮你這騷狐狸的本領,把他迷住,讓他離不開你。”刁世傑說。
“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