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輕輕想多了,還真沒有人將怨氣轉到她身上的。誰人不知樂輕輕、韓宇就一暴發戶。之前連娛樂圈的門檻兒都摸不著,指不定陳導在其中起了什麼作用呢!
可憐的陳導就這麼替樂輕輕背了鍋。
關鍵還是沒人信的那種,好在這次也不需要拉讚助之類的,一些場外指導或者專業上的事情,舞蹈、配樂一出,全部搞定。
甚至有自動送上門的,打著休閑旅遊的口號,混進來就不走了。
陳導沒法兒做主,一個個候著臉皮找到了樂輕輕,自薦成為念從萱、鬱雪的老師。驚喜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兩人差點兒激動瘋了,抱在一起又哭又笑。“天呐,我們沒聽錯吧?我們有機會跟著苗老師學習?”
誰還有年輕過,陳導他們也不是一步登天的。見狀反而想起自己渾身是膽的歲月。“停停停,苗老師衝著可不是你們的麵子,所以麻溜的做好挨批的準備吧?”
“是!”挨批算什麼,怕的是沒人關注。念從萱、鬱雪對視一眼,同時舉起右手做了一個敬禮的姿勢,高聲答應一聲,才笑嘻嘻的跑開了。
她們還要去感謝一個人,力排眾議將她們捧到台前的樂輕輕。
可剛到便驚呆來了,那還是她們心目中的苗老師麼?兩人幾乎同時做了一個揉眼的動作,人沒變呀!
那麼隻剩一種可能,坐在對麵的幾人也是某一方麵的大佬。想起來時表姐的一些囑咐,念從萱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無意中抱了一條無比粗壯的大腿。
那麼她們厚著臉皮留下,還是離開?
就在兩人糾結的時候,樂輕輕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從萱、鬱雪你們過來了,正好,苗老師想同你們談談。”
“啊!”兩人先是一驚,然後三步並做兩步,走到苗老師身前。“苗老師好,我們……我和鬱雪在學校的時候就老崇拜您了。我們保證一定好好學習,絕不辜負您的教導。”
就差賭咒發誓了,認真的小模樣逗樂了在場的一眾人。陳導甚至打趣,“多好的兩個苗子呀,您這位伯樂幹脆將她們納入自己的麾下得了。”
“別別別,我可是純粹的外行人。能成功,也是沾了先人的便宜,至於從萱和鬱雪,隻能說明她們人品好、運氣好。所以我就不搶各位的功勞了,當然如果日後民宿有需要,大家能出手幫忙一二便最好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樂輕輕幹脆將自己的圖謀表現的明明白白。就差說自己不會挾恩望報了。
聽的在場幾位大拿嘴角直抽抽,第一次殷切的希望有人可以自私一點兒。就算樂輕輕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圈外人,就憑他們的名頭,以及念從萱、鬱雪日後的熱度,賺個盆滿缽滿兒也輕而易舉好吧!
可惜,碰上樂輕輕這麼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
當然,這會兒的他們還不知道讓他們更加鬱悶的還在後頭。
第二支舞,在眾人的商討下決定推出美感與實用病重的戰舞,可幾番練習無論是念從萱也好,鬱雪也好。根本達不到舞蹈中慷慨激昂、熱血奮戰的感覺。
於是便有人提議,“要不換個男性舞者?”
知道念從萱、鬱雪的視頻是陳導在背後操刀,演員當天下午便準備到位。但是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般順利,無論從哪個角度,依然違和度滿滿。
無奈之下,隻得找到樂輕輕。
樂輕輕當即便是一愣,“有那麼難麼,啊宇一個丁點兒不會舞蹈的人,戰舞也沒問題呀?”
完全忽略了戰舞之所以為戰舞的原因,一下讓陳導他們麵紅耳赤的。意識到自己好像闖禍了,趕緊小心翼翼的提議道,“要不,讓啊宇過來試試,也讓諸位指點指點?”
“好,好!”其實私心裏,真的不認為韓宇一個蹦躂都蹦躂不到點兒的上人,能跳好戰舞。
可是,打臉往往來的就是那麼迅猛。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韓宇將戰舞跳出了一個嶄新的高度。
不過震驚過後便是興奮,其中以陳導為最。搓著手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韓先生,要不戰舞的部分您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