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出現了這種情況,雲初初就會特別納悶地回複兩句。
說自己是運氣好,趕上了?
但是總是如此說,別人也會不信。特別是南清悅和楚心離,盯著她看的時候,她都會特別緊張?
就好像對方會忍不住地想,為什麼,她每一次的猜測都會那麼準兒。
但他們每一次問,也沒有得到結果。
“長歌……”
“嗯?”
“你……是不是……”楚心離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他竟然覺得,是雲初初同西芸國的主將認識。
但是雲初初卻記得,聞大人說過,自己還沒有孩子,也就是說,這次主將不應該姓聞。那麼不是聞大人之子,會是什麼呢?
雲初初格外好奇地打聽了一句,“心離,這次敵方主將姓什麼?”
楚心離訕訕一笑,回憶刹那,就回複道,“據說姓聞,是……西芸國丞相聞大人之子。”
“真是他?”可是怎麼可能,聞恩說過,他沒有孩子?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本來好奇萬分,可是思量之後,就禁不住奇怪了。
“清悅,明日我要去迎戰!”雲初初站起來,主動地做了決定。
南清悅和楚心離搖頭不答應,“那怎麼行?”
“不行?”雲初初狐疑,“我為什麼不行,這次是我代替九塵來的?”
楚心離拉住激動的南清悅,“長歌,清悅的意思是,你一介女、兒身,他……他不想讓你去冒險。”
“沒關係,我不怕!”雲初初再堅定。
“我們自然知道你不怕,但是長歌,離開帝都時,九塵就囑咐我們,無論如何,也要護你安全!”楚心離啞著嗓子,半含著淚光,沉思了許久,終於麵冷沉沉地說出了自己的意思,“長歌,雖然這家夥我們都打贏了,但是……但是萬一呢?”
“是啊,長歌,你聽心離的!”南清悅抓著雲初初的袖子,寄希望對方能夠答應。
想了想,她不再為難兩人,“好,不過你們得幫我問問,這位和我們對陣將領是不是聞大人的兒子?”
“好!”楚心離毫不遲疑地點頭答應了,“你說的,我們答應。”
雖然有些事兒,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雲初初清楚,如果這位聞將軍真同西芸國那位謀士有關係,那麼她可以命人聯係對方,和平修好。
如此反而免去了戰事兒。
雲初初喜不自勝。
等到第二天,楚心離帶兵回了營·帳,就將打探的情況,告訴給了雲初初。
說那位主將的性命為聞大人所救,便自作主張,認了聞恩為義父。
是這樣?
雲初初聽了這話,便覺得自己有希望了,“既然如此,明日咱們一起領兵。”
二人疑惑?仍要阻止,反而被雲初初否決了。
“其實,我二師父明昌身旁的那位雲成前輩,就是聞大人。既然這主將視聞大人為義父,何不前去,同那人說明?!”
萬沒想到,對陣時,雲初初說出這件事兒,反而被對方痛恨。
“哼,原來你就是沐長歌,就是因為你,我義父才會死於太子之手!”
如雷轟頂,萬沒想到,可以讓這場、爭停歇的人,竟然已經死了。
死了!
如果沐長歌的母親夏清平仍在,一定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吧。
“來人,放箭!”
對方準備充足,故而沒想到兩兵對陣,竟然會遭遇這些?
但有些事兒已經不容多想,聞大人死了,同西芸國休、戰,至少現在,是毫無這個可能?
南清悅揮動著手中的劍,騎著馬兒往雲初初靠攏,“長歌,你趕緊回去。”
“不。”雲初初回想著書中場景,這個時候。原主沐長歌采取抵禦的辦法。
將南清悅,楚心離叫到了身旁,她著急說明。
誰能預料,那邊聞將軍也是一個狡猾多變的。自從在自己的將領那裏聽到,對方敵營沐長歌可以猜到自己的戰術時,他做了很大的調整。
這會兒,雲初初說將出來,誰曾想對方對症下藥。
於是和對方爭鬥,就有了這唯一的失敗。
墨九塵安排的人,得到了西芸國聞恩的死因,心中著急。原本想求新皇墨長迎,帶、兵前去相救的。
不想,那日殿上,墨長迎直接宣讀聖旨,稱先皇已經下旨,需要讓人將墨長迎關了起來。
雖有反抗,但因為尚書府以及王府那些人,他隻能繳~械投降。
被關在天牢裏時,被拷問了很多事兒,但墨九塵卻不願意承認。
在他的眼裏,特別是風家滅門以及蘇太後的死,都是毋庸置疑的,任何人也不能改變它們的真實xing。
蘇朗在內務府的時候,被殺了,水井裏,發現了蘇太後身旁丫鬟的屍首。
更有一些曾經看不起六皇子墨九塵的大臣,落井下石,言墨九塵暗~地裏逼、迫前太子,殺死先皇,前前後後害了很多無辜的人。
婢女黛黛得知此事兒,親自帶著自己的兒子雨兒前往皇宮。
跪在殿中,她拉著自己的兒子,求情,“陛下,臣女希望能夠看在臣女這孩子的份上,放過六殿下。”
“不可!”新皇墨長迎背手否決。
墨長迎自從知道是雲初初代替了墨九塵,去到邊塞時,就心情緊張。他害怕這場戰~爭失敗,害怕雲初初無法應對西芸國的敵、兵。
剛開始,還有喜報,說收了城池幾座。可再後來,便是風塵仆仆的危急……捷報。
“怎麼會這樣?”新皇墨長迎想不明白戰敗的理由,其實是前太子墨雲齊的朝堂心腹龐大人將我~軍、地勢圖,以及楚心離等人作戰的本領,給了敵國。
敵國將領趁此,才能找到軟肋,讓雲初初接連吃了幾個敗仗。
這邊戰火本就吃緊,又有小人將糧草燒毀,雖然有幸攔阻,但所剩不多,應付一兩日了,堅持半個月就比較麻煩了。
陰玄公子那日本來傷得不重,隻是墨九塵所下的du
因此,他為了不讓雲初初改變這個故事的結局,命運設定,讓龐家護送自己去了邊塞。
麵見了西芸國的聞將軍。
聞將軍看他雙眼濃濃,目光渙散,知他命不久矣,隻是不解他為何要苦苦撐到現在。
於是問了句,“陰玄公子想要和在下怎麼合作?”
“龐離已經把軍、事、圖給了你。你過不了多久,就……就可以戰勝天辰國了,但是……倒是你想徹底戰勝他們,還必須……必須……”
聞將軍冷瞳,“怎麼,陰玄公子還有別的好法子麼?”
“當然。”陰玄公子撐著桌子站起來,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他說了原主沐長歌采取的措施,到時候兵力匱乏,必定會選擇在林子裏作戰。這個時候,不需要緊追不舍。隻要將林子各個關卡守著,並設下機~關陷阱,那麼日日逗趣,那些人必定精~疲力竭,忍受不住。
一旦最虛弱的時候,就是他們出、擊的日子。
但雲初初似乎也不是好糊弄的,在發現最近對陣時的法子過於熟悉時,便察覺到,這裏麵有問題。
在這個虛、擬的世界,除了那個知道一切結局的鐵粉陰玄公子,她什麼也不怕。換句話說,如果對方也到了敵方陣營,勢必知道自己會鑽進林子。
雲初初坐在營賬裏,也想清楚了,當下,采取了最老套的火攻。
楚心離和南清悅搖頭,“不可,長歌,之前我們已經消耗了太多的人,這會兒再這麼愚、昧地打下去,一定會……”全軍覆沒四個字,他們都不敢說。但他們都提議。去身後的林子裏,和他們鬥。
“不能去林子裏?”
林子地勢高,深秋已過,天氣更冷,況且他們沒有足夠的食物,若去了林子裏,且不說到時候,自己的營帳被敵營占、據,帝都九塵前來搭救,也容易誤入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