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以後路明銳出現在了落雪的麵前,他的神色依舊冰冷,要人不敢靠近。
落雪依舊用一壺茶來招待路明銳。
起初,倆人誰也沒有說話,隻是麵對麵的坐著。
還是落雪忍不住,先開了口;“明銳哥;我該怎麼應付那些要求采訪的記者呀?要是他們問我咱們的關係什麼的我該怎麼說呀?”
麵對一臉懵懂無知的小女人路明銳的心好像一下子落在裏棉花裏,軟的不要不要的。
“我已經幫你找好了一位助理,也是你的經紀人,下午她就會過來,以後你的工作就由她直接負責。總之我們還是隱婚,不可以要外人了解太多。”
落雪乖乖的記下了路明銳的各種叮囑,想到自己馬上可以有經紀人了心裏不免有一些小得意,向她這種小藝人一般是不會有什麼經紀人或者助理的。
路明銳見落雪沒有比的事情了就起身要走,落雪突然上前攔住他。
“還有什麼事?”路明銳淡淡的問。
落雪咬了咬唇,幾番遲疑後才小心翼翼的說出了心裏的話;“明銳哥;如果我們現在離婚會怎麼樣?”
一聽這話路明銳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變得極其可怕。
路明銳伸手捏了一下落雪精致的小下把,淩厲的目光直逼著落雪那有些小忐忑的眼神,然後用一種威嚴而不可侵犯的口氣說;“小東西,利用完了我就想走,趁早死了這條心,如果不想你哥哥有事你就給我乖乖聽話。”話落,路明銳捏著下吧的手又一次用力,疼的落雪直皺眉,她覺得自己的下巴貌似已經碎了。
半晌,路明銳才把手鬆開,落雪忙摸了摸自己已經疼的要梅直覺的下巴。
“明銳哥;不要生氣,我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隻是——”
其實落雪有些口是心非,她是想跟路明銳離婚的,她不愛他,她愛的人是路明遠。之前她就喜歡路明遠,自從倆人有了最親密的關係以後她更加確定自己隻有對路明遠有感覺,可惜路明遠身邊有陳婷婷。她覺得路明銳也不愛自己,要不他怎麼不碰自己,她總覺得路明遠和自己那個路明銳是知道的。
“你最好跟我耍花招,我路明銳生平最恨被女人利用和耍弄。林落雪;你給我好自為之。”路明銳說完又一次朝落雪伸手,不過這次是一個擁抱,隻是動作依舊簡單,粗暴。
在路明銳的懷裏落雪顯得非常忐忑,格外小心翼翼,她對他不敢跟對路明遠那樣可以抓,可以咬,甚至是可以打。
離開落雪的公寓以後路明銳直接回了公司。
路明銳一走進辦公室就看到了許久沒來公司的姐姐明靜。
“姐;你怎麼來了?”自從路明靜出嫁以後幾乎很少來路氏集團。
路明靜抬頭看了一眼走向自己的明銳,然後輕聲說;“路過這裏,順便來看你,聽琪琪說你出去了,就在這裏等著。”
路明銳要木琪琪送進來兩杯咖啡,明靜的那一杯加了糖,而她自己依舊要褚咖啡。
姐弟倆都沒有動麵前的咖啡,相互對望了許久。
路明靜大明銳一歲多一些,自從他們的母親去世以後姐弟倆就相依為命,七年前路明靜嫁給了本市史上最年輕的市長周君臨為妻,然後她就在保留股份的情況下退出路氏集團,開始替老公搭理家務。
雖然出嫁了,可路明靜依舊把很多心思放在明銳這裏。
最近路明銳的新聞不斷,這些路明靜都知曉。
“明銳;出現在新聞版麵的那個女孩兒就是你用一千萬和一部電視劇的女主角換來的妻子嗎?”路明靜不動聲色的問。
路明銳很爽快的給了明靜答案;“是的,她叫林落雪,是明遠在孤兒院時的老相識,這個也是在明遠和她久別重逢以後我才知道的。”
“路明遠和那個林落雪若是串通起來算計你,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我覺得你還是跟爸爸坦白你無法生育的事實,他畢竟是我們的爸爸,我相信他可以保住你繼承人的位置。”
路明銳聽明靜說完這些後眉頭微微一皺,“姐;我無法生育這件事絕對不可以要爸爸知道,如果要他知道就等於要方瑞珠知道,你別忘了當初路氏麵臨破產是我們的媽媽替爸爸挽救了公司,可爸爸卻在媽媽病重時跟方瑞珠好上了,這個我永遠無法寬恕他。”
提及往事姐弟倆都難以掩飾傷感。
沉吟片刻後路明靜才說;“你說的有道理,我隻是擔心路明遠未必比路明治和路明輝簡單。”
路明銳微微一笑,嘴角掠過些許狡黠。
“路明遠我可以完全駕馭,而林落雪那個小丫頭更是小菜一碟,姐姐盡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