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沒有想到路明銳會等自己一夜,當她看到他的黑眼圈和一臉疲憊時心裏湧出無盡的愧疚。
“明銳哥——”落雪弱弱的叫了一聲,不敢與他對視是因為心裏有愧。
路明銳居高臨下的掃了落雪一眼,伸手拽住落雪的一隻胳膊,而另一隻手直接把落雪的衣服給撕開,頃刻間落雪的上身便呈現在眼前,那些醒目的吻痕,掐痕就如一朵朵花瓣一般印刻在那光潔的肌膚之上,一看這些鬼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落雪害怕極了,心好像提到了嗓子眼兒,她以為下一秒自己就會被路明銳給拳打腳踢一頓。
其實落雪一夜未歸路明銳早就猜到她去了哪裏,,可隻是想證實一下而已,看到這些她和別的男人歡愛的痕跡路明銳有一瞬間想要把那倆人給殺掉。
路明銳憤怒的把落雪按在床上,扯掉了她身上所有的遮蓋,然後指甲用力去抓她細嫩的皮肉,每一下都用了全力,不一會兒落雪的身上就一片片刺目的血痕,這些刺目的血痕徹底改過了那些吻痕。
當看到女人身上有了那麼多屬於自己的痕跡以後路明銳才稍微消了一點氣,旋即路明銳把身子直立起來,用一種極度冷清的口氣對床上滿臉是淚,滿身是傷的女人說;“把衣服穿好,一會兒下去吃飯。”
扔下這句話路明銳便拂袖而去,旋即房門被重重的關上。
離開了房間以後路明銳獨自來到房頂,晨曦的風兒涼意刺骨。
路明銳點了一支煙,然後站在風口自顧自的吞雲吐霧了一番,以往心情不好的時候抽幾根煙就會緩解一下,可如今這個卻不管用了。
路明銳沒有想到自己可以對一個女人動了真心,而且是愛的無可救藥,本來自己和林落雪的所謂婚姻不過是一紙契約,一場遊戲,可遊戲才剛剛開始自己的心就被偷走了,她那麼美好,可自己卻始終都吃不到,這樣的折磨簡直快要他崩潰了。
之前路明銳對於路明遠和林落雪一起纏綿他可以無動於衷,隻要倆人可以製造出一個孩子日後落在自己名下就可,可如今呢,他既然沒那麼想要一個在自己名下的孩子,隻想要林落雪的心,盡管他明知道自己給不了她作為一個妻子的性福。
落雪去浴室洗了一個澡,穿好衣服後簡單的擦了一些護膚霜就去樓下吃早餐了,而路明銳已經等在那裏了。
落雪緩步下了樓,來到餐廳,然後坐在了路明銳的對麵,因為心裏害怕,她一直不敢抬頭。
路明銳剝了一個雞蛋放在了落雪麵前;用命令的口吻說;“把它吃掉。”
“我隻吃雞蛋清不吃雞蛋黃可以嗎?”落雪弱弱的問。
路明銳一蹙眉;“你挑食?”
“有點兒,從小就不愛吃煮雞蛋的黃。”落雪老實的回答。
路明銳重新把雞蛋拿回,然後把清和黃給分離開,黃被他自己吃掉,清給了落雪。
雞蛋清並不膩,可落雪吃完以後依然覺得有些不舒服,有那麼一點惡心,好在不想吐,她忙喝了幾口小米粥。
飯桌上倆人幾乎沒有什麼交流,氣氛有那麼一些些的壓抑。
吃完飯以後路明銳就準備去上班,在臨走之前他對落雪說;“明晚我要帶你去參加我姑姑的生日聚會,早做準備。”
“需要買禮物嗎?”落雪小心翼翼的問。
路明銳想了想說不需要,然後他就出門了。
落雪沒有想到路明銳會帶自己去參加家人聚會,他把自己當妻子了為什麼卻不睡在一起,他明知道昨晚自己去幹嘛了他為什麼還可以安之若素?
落雪覺得自己對路明銳依舊是一無所知,哪怕倆人已經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他們之間的距離卻始終是咫尺天涯。
因為上午沒有自己的戲,所以落雪想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吃完早飯後落雪就回房間看劇本,可一個電話打亂了她的計劃。
“喂;您好,請問是哪位?”電話號碼落雪不認識,即使是陌生人她隻有以禮相待。
“是林落雪小姐嗎?”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從電話那一頭傳來,這個聲音落雪不熟悉。
“是的,我是林落雪,請問您是?”
對方頓了頓後回答;“我是路天成,我想見你一麵,地點在明銳別墅小區附近的粉色回憶咖啡廳,我們見麵的事先別讓我兒子知道。”
林落雪怎麼也沒想到路明銳的父親會主動找自己,見還是不見呢,一下子她沒了主意。
幾十秒的沉默以後落雪還是做出了決定,那就是答應和路老爺子的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