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樓上下來的這位美麗貴婦人就是今晚真正的女主角——路彎彎。
路彎彎,是路家老太爺路忘川的幼女,今天是她三十八歲的生日。
這位路家小姑奶奶至今未婚,向來深居簡出。
傳說二十多年前路彎彎愛上了自家的保鏢,倆人還有了孩子,老太爺棒打鴛鴦,之後又發生了許多事,二十年前那個保鏢不知去向,而路彎彎呢生了一個女兒,之後小女嬰也蹤跡不見,之後路彎彎出了一場車禍,失去了記憶,至今尚未恢複。
最近這幾年路彎彎都是在中午和自己的長輩還有同輩一起吃生日宴,而晚上就和這些小輩們一起樂嗬樂嗬,也隻有和小輩們在一起時她才會開心些許。
路彎彎一下樓,路明銳等人立刻站起來,這自然也包括落雪。
路彎彎朝眾人看了一眼,除了林落雪之外她都認識。
還沒有等路明銳把落雪介紹給路彎彎,而她已經走了過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俘虜了我們家明銳的林落雪吧。”這樣近距離的和路彎彎相對這要落雪不自覺的緊張起來,手心兒裏竟然還出了汗。
落雪忙禮貌的回應路彎彎;“您好;我是林落雪,非常榮幸見到您。”
與此同時倆人不自覺的相互打量。
路彎彎眼裏的落雪要她不自已的心生憐惜,雖然落雪美豔高貴不及路明靜,成熟不及白雅琴,活潑不及周春曉,柔美風情不及陳婷婷,可在路彎彎眼裏她林落雪卻是最美的。
“姑姑;我怎麼看落雪和您有一些相似呢。”周君天未必是第一個發現這倆人長得有些類似的,可他卻是第一次說出來的。
路彎彎情不自禁的拉住落雪的手再一次對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後點點頭;然後由衷的說;“怪不得我和落雪你是初見卻格外的喜歡呢,你的確有點像我年輕的時候。”
“姑姑您現在也特別年輕呀。”落雪誠心誠意的說,她眼裏的路彎彎根本不像一個三十八歲的女人,至多也就二十幾歲,自己和她在一塊兒人完全沒有違和感。
“嘴還很甜,有你陪著我們明銳我就放心了。”路彎彎把落雪的手和路明銳的手放在了一起,路明銳自然的把落雪的手緊握。
落雪不自已的用眼角餘光看了一直沉默不語的路明遠一眼,他冷清如常,沉默如岩石。
路彎彎和這些晚輩們說了一會兒閑話以後就吩咐廚房準備開席。
落雪悄悄朝洗手間走去,隨後陳婷婷也跟了去。
落雪剛解決完內急正在洗手陳婷婷就進來了。
“小雪;沒想到我們還會見麵。”陳婷婷站在落雪背後意味深長的說。
落雪一邊關水龍頭一邊說;“是啊我也沒想到我們會見麵,婷婷;我看你融貫煥發,比十年前要美麗好多,我猜你的病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落雪是由衷的希望陳婷婷會好,即使她搶走了自己心愛的男神。
“這十年我被明遠無微不至的照顧,我的身體自然一天比一天好了。落雪;明遠是我的,你這輩子也別想搶走。”陳婷婷有些在故意挑釁。
落雪故作不屑的一笑;“我已經有明銳哥了,我幹嘛還和你搶明遠哥呀。”情敵在麵前雖然落雪心在滴血,可她卻依舊笑顏如花。
陳婷婷目光複雜的盯了落雪幾十秒以後便磚頭朝門外走去,到了門口她故意摔了一跤,頭撞在門框上,旋即便起了一個大包。
“落雪;你為什麼推我?”
“陳婷婷;你這樣有意思嘛,明明是你自己故意摔倒的,還賴我。”落雪怎麼也沒有想到陳婷婷會用這一招,現在她除了憤怒之外還是憤怒。
“落雪;你已經有銳少爺了為什麼還對明遠哥揪著不放,可無論十年前還是十年後明遠愛的是我呀。你得不到明遠哥就朝我撒氣,你——”
洗手間裏的動靜傳到了客廳,路明銳等人都趕了過去。
一看到路明遠陳婷婷就忙不迭的過去撲倒他懷裏,然後淚如雨下;“明遠;我的頭好疼,落雪好很呀,你一定要替我討回公道。”
麵對淚眼婆娑的陳婷婷還有她額頭上的大包路明遠的臉色瞬間變得冷若冰霜,雙目如同兩把鋒利的匕首刺向落雪。
隻是一眼落雪就知道路明遠不信自己而信他懷裏的女人,這要落雪心痛不已,陳婷婷陷害她她委屈,可最委屈的還是路明遠的不相信,他們不是早已心有靈犀一點通了,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呀。
“陳婷婷;明明是你自己故意滑到的還賴我,這樣的把戲十年前你已經玩兒過了,不就是要離間我和路明遠嘛,我和他早就橋歸橋,路歸路了,他也早就屬於你了,為什麼你還在用卑劣的手段針對我?我愛的人是路明銳,陳婷婷你拿路明遠當一個寶,在我這裏他就是草。”雖然麵對很多人可落雪卻是不卑不亢,義正辭嚴,她的氣場把在場的人都給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