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銳想隻要自己對落雪足夠足夠的好,日久天長,她的心一定會被融化,雖無性的婚姻會各種不牢固,可路明銳堅信自己對落雪的好可以彌補無性的缺憾。
最近路明銳一直從網上尋找關於無性婚姻的故事,他希望看到一些結局比較好的,可看來看去大部分無性婚姻都是以失敗收場。
雖然知道自己和落雪的婚姻是一場注定了結局的交易,可路明銳還是要搏一把,因為他愛她。
清晨起來路明銳照舊出去運動,約莫落雪快起床的時候他就回到臥室,想喂她穿衣服。
路明銳進來時落雪正準備起床。
“明銳哥早。”在被窩裏和對方打招呼要落雪特別不好意思。
路明銳幾步到了床前,然後把手伸進了暖和和的被窩裏。
“明銳哥;我要起床了,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下,我得換衣服。”雖然倆人是夫妻可落雪還是沒法當著路明銳的麵換衣服,看他不說話也不離開,落雪有些著急了。
路明銳又是一分多鍾的沉默後便直接把被子掀開。“我幫你換衣服。”
落雪以為對方是和自己開玩笑,可看到路明銳的表情明顯是跟自己玩兒真的嘛。
“明銳哥;我有手有腳,衣服我可以自己穿,擺脫你出去一下好不好。”落雪有些驚慌失措,然後本能的去掙紮男人對自己的束縛。
一直以來路明銳都沒有仔細過落雪沒穿衣服的樣子,不止一次他都在想象那會是怎樣的美好,而今他不想再靠想象了,就想親眼看一看自己妻子的身體到底的什麼樣子。
路明銳不顧落雪的掙紮繼續我行我素就聽刺啦一聲落雪身上那一件蕾絲睡衣被撕破了,春光乍現。
“明銳哥;你欺負我。”落雪此刻又羞又惱,眼淚差一點落下來。
路明銳索性把衣服徹底的給扯了下來,落雪那光潔無暇的玉體就一覽無餘了。她的肌膚晶瑩如玉,嫩白如雪,又似一尊象牙精雕細琢的塑像。
突然路明銳的目光定格在了落雪胸口的位置,那裏有一顆指甲蓋大小的紅色胎記,看著好像一個月牙。
“這個胎記一直都有嗎?”路明銳一字一頓的問。
落雪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塊胎記,羞怯的回答;“胎記嘛就是胎裏帶的,當然一直有了。”
路明銳嗯了一聲再無言語,他的腦海裏不自已的想起了一件童年時候的事情。
這一枚胎記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小姑路彎彎身上也有,胎記的大小,顏色,位置都和落雪的一模一樣。
路明銳比路彎彎小三歲,他們小時候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玩兒,沒有什麼界線,因此路明銳才清楚明白的記得路彎彎身上的一些特征。
“明銳哥;我的胎記有什麼不對嗎?”透過路明銳的沉思和複雜的眼神落雪隱約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
路明銳沒有回答落雪什麼,而是拿起旁邊的衣服來幫她穿好。
被人幫著穿衣服落雪覺得特別不得勁,自己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可她不敢使勁反抗,怕引起路明銳的不悅。
衣服穿好衣服路明銳才依依不舍的把落雪給放開。
終於得到自由的落雪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就去洗漱。
等落雪洗漱回來準備塗護膚霜的時候路明銳已經把蜂蜜水放在了梳妝台上。
路明銳的好要落雪有些無法承受,在她的記憶裏沒有一個人可以對自己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過。從有記憶開始她就是在孤兒院,每天自己穿衣服,自己睡覺,自己吃飯,自己洗碗洗衣服,而被人領養以後她也沒有得到養父母的那種視如己出的疼惜和愛護。
路明銳見落雪在那裏對著鏡子發呆就忙問;“怎麼一直在發呆,不舒服嗎?”
落雪忙搖搖頭;“沒有不舒服,就是覺得明銳哥你對我太好了。你知道嘛我從記事起就沒有人這樣對我過。你要我又一次做了一次小女孩兒。”落雪的話裏充滿的對路明銳的感激,她的眼睛裏微微含著些許晶瑩。
路明銳輕輕的把落雪攬在懷裏,低頭溫柔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傻瓜;我們是夫妻,老公疼老婆是天經地義的。”
聽到老婆這個詞落雪感覺好陌生,雖然她的身份是人家老婆,可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人家的老婆。
“老婆這個詞我覺得好土氣呀,我不要。”落雪嗔怪道。
路明銳微微揚了揚嘴角;“傻丫頭,我們該去吃早飯了。”
落雪這才想起自己的護膚霜還沒有塗。
“明銳哥你先下去吧,我好得塗護膚品呢,還要等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