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俱樂部的某ip包廂裏,陳婷婷拿起桌子上的紅酒給對麵的男人杯子裏倒滿,然後又給自己的杯子倒滿。

“婷婷;你說你現在日子過的多好,路明遠好吃好喝的養著你,你幹嘛非得要那個老婆的名分呢。”男人很是不解的望著陳婷婷。

陳婷婷挑挑眉,十分認真的對男人說;“強子;你不懂,名分對一個女人來說特別特別重要。我想以路明遠的為人我即使沒有名分他也會一輩子養著我,可我不想要一直做他的地下情人。我想要路太太的身份。隻有這個身份才要我足夠有安全感,即使某天我和路明遠分道揚鑣了,我依舊可以有一大筆財產。強子;你不會懂一個孤兒的處境。我永遠忘不了小時候和幾個孩子搶奪一包糖果我搶不過人家被打的經曆,還有我第一次被養父母收養他們發現我身體不好以後重新把我丟棄的痛苦。”

追憶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時陳婷婷已然是雙眼含淚。

張強拿了一張紙機遞給陳婷婷。

“婷婷;我知道你活的不容易,可我不忍心你為了一個根本不拿你當回事的路明遠繼續損耗青春呀。婷婷;你知道我一直喜歡你我——”

“強子;你不要再說了,在我心裏你隻是我的哥哥。如果你在說不該說的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

看陳婷婷生氣了張強心就慌了。

“好了好了,我以後不會在胡說八道了。”

“這還差不多。”陳婷婷朝張強微微一笑,露出兩行瑩白如玉的貝齒。

看到陳婷婷又一次眉開眼笑了,張強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從情竇初開張強喜歡陳婷婷,光影流轉,從未改變。

為了成全陳婷婷的心願張強甚至做了很多違背本意的事。

跟著路明遠到了路家後陳婷婷和張強不曾斷過聯絡,陳婷婷把張強當做自己的一枚男閨蜜,是可以依靠和信賴的那種,掐娘家人。

今天陳婷婷約強子來這裏是有事情要求他,不過陳婷婷不是白用強子的,給了他一大筆錢作為酬勞。

……

日暮十分落雪才和路明銳一起回到家中。

在俱樂部和大夥兒玩的特別開心,可落雪心裏還是想著陳婷婷和那個陌生男人的事。

“明銳哥;你要伊藤大哥查的事有眉目了嗎?”落雪很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結果,她是有私心的,希望路明遠早日知道陳婷婷在背叛他,自然他們倆就不可能一直糾纏不清了。

路明銳明白落雪的心思,他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不緊不慢的回應道;“伊藤隻是查出了和陳婷婷在一起的人叫張強,他們時常出現在櫻花俱樂部,具體的伊藤以後會查清楚的。”

聽到張強兩個字落雪的心一緊。

“真的確定和陳婷婷在一起的男人叫張強嗎?”

“是。”路明銳非常肯定的回答。

落雪用力搓了一下手,然後自言自語道;“沒想到他們倆一直聯絡。”

“你認識那個叫張強的嗎?”路明銳問。

落雪低頭沉吟了一會兒才開口;“是的,張強是我和明遠哥還有陳婷婷住的那家孤兒院院長的親戚。小名叫強子,當初他經常來孤兒院和我們一起玩兒,陳婷婷是孤兒院裏的女孩兒裏麵長得最美的,他的身邊圍繞著很多男孩兒,張強是最殷勤的一個。張強的家境還可以,時常帶一些好吃的給陳婷婷。帶一些玩具給明遠哥還有和他年紀相似的男孩兒。十年前明遠哥過十六歲生日時就是強子給了我一張紙條,說明遠哥也我在小木屋,我去了結果沒人,天已經黑了我不敢一個人回去。第二天我回到孤兒院的時候陳婷婷和明遠哥就在一起了。最近我才知道明遠哥根本沒有要強子遞紙條給我,他那一晚被強子他們灌醉,然後就要了陳婷婷,然後就——“路明銳聽落雪說完這些後微微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沒有想到孤兒院裏也會有勾心鬥角,陳婷婷小小年紀就會用手段,這樣的女人留在路明遠身邊遲早是一個禍害。

落雪見路明銳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思量什麼就輕輕的用指頭戳了他的眉心一下。

落雪的這個動作要路明銳一下子想起了一些塵封的往事。

“小東西還挺調皮。當年我上課不好好聽課老師就是這樣弄我的。”路明銳抓住落雪的手然後低頭輕輕吻了一下,眉目間滿是寵溺之情。

落雪朝路明銳俏皮的眨眨眼。

“原來明銳哥哥小時候也不是一個好學生,上課也留好呀。”。

路明銳牽了牽嘴角,“我當年是非常要老師頭疼的學生,不過學習成績一直都特別好,老師對我是又愛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