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落雪快要窒息的時候路明銳那一個長長的吻結束了。

倆人的唇分離的那一刻,彼此都有些氣喘籲籲。

除了這個吻落雪還想要更多,可她明白路明銳給不了自己,她隻好拚命的克製體內的火焰不要在繼續燃燒。

看到煙灰缸裏煙頭已滿,旁邊還有一個空了的煙盒落雪就知道這幾個小時裏路明銳都做了什麼。

“明銳哥;你根本就不喜歡我肚子裏的孩子。”落雪突然把小臉一板,看上去特別生氣的樣子。

路明銳被落雪突然的變化驚了一下。

“我怎麼會不喜歡呢,你肚子裏的孩子就是我的寶貝兒,我的希望呀!”為了證明自己沒說謊路明銳把手放在了了落雪還依舊十分平坦的小腹上。

“可你為什麼要傷害我和孩子呢?”

落雪的話要路明銳頓時覺得雲裏霧裏。

“雪兒;你什麼意思我怎麼傷害你和孩子了?”路明銳一臉無辜相。

落雪把茶幾上的空煙盒拿起了指著上麵一行小字;“吸煙有害健康,這幾個字你沒有看到嗎?你吸煙不但會傷害你自己,我們這些吸二手煙的傷害更大,特別是對孕婦和孩子傷害更大。“落雪這番話說的義正辭嚴,要路明銳一時間無話可說。

落雪見路明銳不吭聲以為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她幹脆表現的更加生氣。

“既然你不戒煙,我就不理你了。”說著落雪就起身朝樓上去。

落雪這樣做就是為了逼迫路明銳把煙借調,就算不徹底借調的話至少抽的別太頻繁了。

落雪曾經看到過一個鄰居大叔就是因為吸煙太厲害最終得了肺癌,查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期了,沒半年就掛了。

落雪真心希望路明銳可以長命百歲,她希望用自己的力量可以幫他把煙給戒掉。

路明銳明白落雪的用心良苦,隻是戒煙太過不易。

十五歲那年路明銳就開始吸煙,一晃已經二十年過去了,煙早已經占據了他們生活的一部分,煙就如他身體裏那一塊無法言說的寂寞,變不了,戒不掉。

到了樓上以後落雪就把衣服換下來,然後去洗澡。

洗完澡以後落雪感覺有些餓了,於是就把頭發吹幹,然後下樓去找吃的。

落雪下樓,路明銳上樓,倆人在第三級樓梯上遇到了。

“你要下來幹什麼?”

落雪好像沒聽到一樣,想要繞過他繼續往下走。

“小丫頭脾氣還挺大,想要跟我冷戰嗎?”路明銳伸手攥住落雪的一隻手臂,然後稍微一用力落雪就如一個皮線木偶一樣乖乖的落在了男人的懷裏。

“明銳哥;你弄疼我了。”因為太過纖弱加上路明銳的力道比較大落雪覺得自己手臂要斷了,疼的她直利嘴。

路明銳並沒有覺得怎麼太用力呀,看來這丫頭是太纖弱了。

“知道疼了就好,這就是你不理我的後果。煙我會戒,不過得給我時間。”

聽到對方說會戒煙落雪心裏一喜。

“你不許騙我,,我們拉鉤。”

麵對落雪的幼稚路明銳一時間有些無語,在他看來拉鉤這種小把戲是上幼兒園的小孩子們玩兒的嘛,她都二十歲了怎麼還來這一套呢?

盡管幼稚可路明銳還是伸出手指跟落雪配合,兩根手指勾在了一起。

這一刻路明銳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輕鬆,好像一下子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小時候。

“我餓了,我要去廚房找吃的,你先去睡吧。”肚子一個勁兒的叫落雪恨不得立刻去到廚房美美的飽餐一頓。

路明銳一聽落雪說餓了就忙把柳媽喊來要她做夜宵。

柳媽已經睡下了可聽到路明銳吩咐她立馬起來穿好衣服,然後去廚房給落雪做吃的。

落雪想要吃雞蛋麵,柳媽就給她做了滿滿一碗雞蛋麵。

麵做好以後落雪不等它涼下來就吃,燙的她隻流眼淚。

路明銳看到落雪這麼餓就忙問在外麵沒吃飽嗎?

落雪一邊往嘴裏送麵條一邊回答;“東西不好吃,就沒吃好。還有兩個投資方老板非得要我陪他門喝一杯,多虧了歐露姐和木易替我出麵,要不我就麻煩了。這兩個老男人長得特別要人倒胃口,他們好老是色眯眯的看我們這些女演員,惡心的我吃不下去東西。”

路明銳聽落雪說完她今晚的遭遇後就不停的皺眉。

“除了喝酒之外他們還有沒有為難你?”路明銳鄭重的問。

“之後跳舞的時候木易一直陪著我,這樣那兩個老男人就沒機會了,如果不是木易的話我肯定還得被糾纏。”

“木易;改天我會找機會謝謝他。”

路明銳知道木易是路明遠的好朋友,他想也許木易是受明遠之托才一再照顧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