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摔碎的那一支藍花瓷花瓶是路明銳的心愛之物,這支瓷瓶可以說價值不菲,是唐宋時期上流社會人士的稀罕物,不僅如此因為那是母親生前時常用來插花兒的。這些年路明銳一直把花瓶放在臥室的窗台上,與自己朝夕相見,就好像母親還在身邊一樣。
如今花瓶碎了就少了一項要路明銳睹物思人的寄托,他除了心痛還是心痛,他就連晚飯都沒有吃,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裏。
路明銳把花瓶碎片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個精致的盒子裏麵,然後擱在書房的書架上。
在書房徘徊了一會兒後路明銳去到安放母親排位的房間,然後給母親的派排位上了一炷香。
從家裏搬出來單獨過時路明銳就把母親的排位帶了過來,他不放心吧母親的排位放在父親那裏,他不是不相信父親會對排位不敬,他是怕後母方瑞珠會容不下母親的排位在家裏。
給母親上完香之後路明銳在裏麵呆了一會兒才邁著有些沉重的腳步離開。
已經夜深,城市的燈火已經逐漸熄。
幸福的人都已經進入夢鄉,隻有孤獨的人還在寂寞的梳著傷痕或相思。
路明銳洗完澡後就去了書房,可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他無法控製自己不去想落雪,盡管她那麼的要人生氣,可這份大新這份愛就是無法割舍。
她摔碎了母親的遺物路明銳以為自己會徹底恨上那個丫頭,可卻發現恨不起來,路嗎自己一定是上輩子欠了這個丫頭的,所以這輩子才會被她吃的死死的。
終究路明銳還是沒有冷下心腸,臥室的門兒被推開了。
落雪正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感覺身體的每個部位都不舒服,路明銳走到床邊看到落雪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以為睡著了,伸手撫上她的臉頰,而手卻被落雪冷不丁的給握住,緊緊的握住,旋即落雪就從床上坐起來。
“明銳哥哥;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那麼任性。”落雪一邊流著淚一邊開始跟路明銳道歉和懺悔。
她這麼一認錯一服軟路明銳就再也硬不下心腸來。
路明銳坐在床沿上然後伸手把滿臉淚水的落雪抱在海裏,一天多沒有這樣抱她就好像過了一年那樣的漫長。
“既然知道錯了,那就告訴我你錯在哪了?”雖然心已經軟了,可路明銳還是故意冷著臉,他必須要落雪知道自己這次真的生氣了,如果不給她點兒教訓,之後自己更拿不住她。
落雪一邊抽泣一邊說;“我,我不該背著你去看哥哥,不該在那裏呆那麼久,不該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哥哥舉止親昵,更不該打碎花瓶,我——”
路明銳沉吟了良久,低頭看著懷裏已經哭成淚人的小嬌妻再也沒法強硬了,他射手給落雪拭去淚水,然後低頭用力吻了一下對方的唇,她的唇上有淚滴,因此不似往日那般甜美,感覺有些鹹鹹的,苦苦的。
為了討好路明銳,這一次落雪非常積極的回應他的吻,努力的要自己變得乖巧可人。
透過這個長長的吻落雪就知道男人對她的愛沒有因為這兩天的風波而有所減少,越是這樣她心裏越覺得愧疚。
她暗暗的發誓隻要和路明銳還是一日夫妻,自己就盡力好好的對待他,給他想要的溫柔,疑問他活的太過不易。
路明銳感覺出落雪在極力的討好自己,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