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沒有想到路明治如此色膽包天竟然敢對自己動手動腳。
“路明治你快放手,要不然你大哥會殺了你。”落雪一邊拿話威脅侵犯自己的路明治一邊對他進行肢體反抗,她哪裏是男人的對手,就在落雪想大聲喊叫的時候她的嘴被路明治用手給捂住了。
“大嫂;真是一個惹人疼的小尤物,怪不得大哥那麼喜歡你呢。”路明治說著就使勁親了落雪的臉蛋兒一下,然後才依依不舍的把人放開。
“路明治你無恥。”落雪拿起旁邊的杯子就砸向路明治。
路明治一閃身杯子走空了,然後掉落地上,發出一聲清脆。
“我的好大嫂如果你在不老實把全家吵醒了,事情可就不妙了。”路明治意味深長的朝落雪一笑,然後揚長而去。
落雪在廚房裏徘徊了一會兒才怏怏的回到臥室。
此刻,路明銳依舊睡的安穩。
因為昨天晚上酒喝了不少加上又熬了夜,躺下沒多久路明銳便進入夢鄉,一夜好眠,一覺到了大天亮。
因為長年累月保持一個時間點起床,即使不用鬧鍾到了時間也會自然醒來,路明銳就是這樣,他已經許久許久不用鬧鍾了,卻可以按時起床。
酒喝的太多,一個晚上過去了路明銳還是覺得有些頭疼,他緩緩坐起來,右手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下意識的轉眸路明銳卻看到落雪在那裏坐著抹眼淚,他忙緊張的問;“小雪;你怎麼了?”
落雪沒吭聲,依舊在默默流淚。
“寶貝兒;你別不說話呀?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還是我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壓著你了?”無論路明銳如何追問落雪就是什麼也不肯說。
落雪隻是哭不肯言語把路明銳給急的額頭冒汗。
“你快說哪裏不舒服,你要急死我嗎?”
經不住路明銳的再三追問落雪才勉為其難的開口;“明銳哥哥;你弟弟欺負我。”
接著落雪就把一個多小時之前自己去廚房倒水喝被路明治冒犯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路明銳。
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後路明銳早已經是怒發衝冠。
“該死的雜種竟然敢做出這種事,小雪;我現在就去給你討回公道。”路明銳顧不得把睡衣換掉就要去找路明治算賬,落雪連忙抓住他的胳膊;“明銳哥哥你別去,沒有證據他是不會承認的,我不想這件事被全家人知曉,更不想因為我的事情打破了家裏的和諧。”
路明銳用力掙脫開落雪的手,然後奪門而去,聽到路明治在樓下客廳,然後他就殺氣騰騰的衝向了樓下。
路明銳下來的時候路明治正在跟父親還有爺爺在客廳裏喝早茶。
衝到了路明治麵前路明銳不由分說就伸手給了他一老虎拳,正好被從廚房出來的方瑞珠給看到了。
一切來的太過突然路天成和路忘川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
“路明銳你幹嘛要打我的兒子。”方瑞珠風也似的撲向了路明銳似要和他拚命,路明銳厭惡的把方瑞珠給推開。
挨了一拳的路明治沒有還手而是做出無辜於委屈狀;“大哥;我做錯什麼了,你為什麼要打我呢?”
“明銳;有話好好說,動什麼手?”路天成一臉嚴肅的看向怒氣衝衝的明銳,然後又看看額頭上已經被打出淤青的明治。
“你們問問路明治一個多小時之前在廚房對小雪做了什麼就明白我為什麼要打這個畜生了。”路明銳麵無表情的說,他本想再給路明治幾拳,可畢竟爺爺和父親在麵前。
“我對大嫂做什麼了?大哥你這明明就是故意找我的麻煩,你是老大你打我罵我我可以不還手可人是有底線的。”路明治完全表現出一副被老大欺負自己委屈無奈的嘴臉來。
方瑞珠目光冷厲的逼著路明銳厲聲質問道;“路明銳;你說我兒子對你老婆做什麼了?是打了是罵了還是睡了?你別在這裏沒事找事。”
“路明治;你敢說一個多小時之前你沒有出現在廚房,沒有輕薄小雪嗎?”路明銳惡狠狠的瞪著路明治,如果眼睛可以殺人的話估計這會兒功夫路明治已經被明銳給殺死了。
“明治你這個畜生竟然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來,我打死你。”話音未落路天成拍案而起要去教訓路明治,他的胳膊被方瑞珠一把拽住。
“路明銳;你說明治欺負林落雪了,那好呀爸證據拿出來,如果證據有我會親自去給你老婆磕頭認錯,如果沒有證據就說明你們兩口子在血口噴人。”方瑞珠義正辭嚴的說,她完全做出了要為兒子獨當一麵的架勢來。
這個時候路家大部分人都已經到了客廳。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路明治的身上。
“大哥;我怎麼可能對大嫂做什麼呢,一定是哪個女人搬弄是非,離間我們兄弟的感情。”路明治繼續裝出一副我恨委屈我恨無辜的模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