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依跟路明遠講了許多關於他父親的往事,而在講述中自己好像乘坐回憶的隧道回到了那刻骨銘心的錦瑟華年,隻是那裏沒有他。

往事曆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彈指一揮間和愛人已經陰陽相隔二十多年,她木蘭依早已紅顏脫盡,發生白霜。

通過木蘭依的講述路明遠了解了一個有血有肉的父親。

他知道父親不僅是一個英俊瀟灑,陽光帥氣的男子,而且還是一個機製勇敢,不畏艱險的孤膽英雄。

他想以後有時間了就要去父親當年服役的地方走一走。

重走父親當年的路,想來一定非常有意義,在那條路上自己和父親的距離會貼的更近。

路明遠離開木蘭依家的時候已經是日落黃昏。

從山裏回到錦繡緣時便已經是明月東升。

晚飯在木蘭依那裏吃過了,因此到家之後路明遠簡單的換了身衣服然後打電話給木易,相約一起去夜店瀟灑。

已經差不多一個月沒有和木易見麵了,當兄弟相見時無論是路明遠還是木易都特別激動。

木易比路明遠早到一步,然後就把包房給定好了。

包廂裏有吧台也有舞池,一個長條的桌子上擺著兩瓶紅酒,幾隻高腳杯,同時還有十多瓶啤酒以及喝啤酒需要的酒杯,幾個超大的果盤,還有一些精致的零食,木易的身邊圍繞著一些鶯鶯燕燕。

路明遠一走進來那些圍繞著木易獻殷勤的鶯鶯燕燕就吩咐撲向了他。

路明遠從圍繞在身邊的鶯鶯燕燕裏挑出來一位最是嬌小可人的留著,其餘的都留給了木易。

“兄弟;你一來,好像就沒我什麼事兒了,丫的女人們太現實了。”木易微笑著看向路明遠,然後把紅酒開啟,要身邊的美女給他們倒酒。

“女人本來就非常現實,你如果現在才知道哪家太愚蠢了。”路明遠說著就坐在了木易對麵,一手接過美女遞過的紅酒一手樓主了旁邊的那個小美人。

木易抿了一口酒,“才在非洲待了一個月你好像就成他們那邊的人了。”看到路明遠變得有些黝黑的皮膚木易忍不住取笑。

“我在那裏呆一個月才成這樣估計你去三天就這樣了。”

倆人玩笑了一會兒,然後就各自用著一個美人去跳舞了。

跳完了一支舞之後路明遠感覺內急,於是就離開包廂去方便。

就在回包廂的路上路明遠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陳婷婷;她怎麼會在這裏?

路明遠突然想起昨天落雪告訴自己的關於陳婷婷的一些事。

陳婷婷的手裏捧著一個大托盤,有一些距離路明遠沒法看清楚托盤裏麵到底是什麼,直覺告訴他陳婷婷來這裏不是消遣的。

雖然心裏對陳婷婷有諸多怨恨,可路明遠還是希望她離開自己以後會過的好一些。

為了了解清楚陳婷婷來夜店的目的路明遠就悄悄的跟了過去。

隻見陳婷婷到了一個包房然後直接推門而入。

這包房裏麵約莫有十幾個人,紅男綠女,摟摟抱抱。陳婷婷走到他們麵前開始推銷托盤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