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把當年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白晨曦。

如果出於私心他大可以不必要白晨曦知曉當年的真相,不為路彎彎洗白白,這樣的話白晨曦會一直一直恨著她,對自己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不過伊藤還是希望白晨曦知曉真相,他不希望自己心愛的彎彎女神被人誤會成一個薄幸的女子,無情的母親。

白晨曦在聽伊藤說完二十一年前的種種之後久久無言。

“你確定沒有騙我?”白晨曦不知道自己該相信伊藤說的還是該相信陳玲說的?

麵對白晨曦的疑問伊藤微微輕笑;“沒想到彎彎會愛上你,你對她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不過想想你被陳思思那個丫頭愚弄了這麼多年真是好笑。幸好彎彎已經不記得你了,要不然她會多痛心。她曾經傾盡所有去深愛的男人沒想到竟然一點也不了解她。“伊藤的話語裏充滿了譏諷之意,這要白晨曦非常的不舒服。

“冷伊藤;你根本配不上彎彎。你不過是路家養的一條狗而已,離開了路家你什麼都不是,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得到的她。”

白晨曦赤條條的羞辱要伊藤極其惱火,可表麵上卻依舊是不卑不亢。

伊藤抿了一口咖啡,然後輕輕把咖啡杯放在麵前的桌案上。

“白晨曦;你以為你就配得上她嗎?我是沒有你有地位,可我對她的心從未改變過,她要的不是一個可以送她跑車飛機的男人,她需要的是一個可以給她溫暖守護的男人。我是用了手段得到她,因為我守護了她二十年。”

把話說完之後伊藤便迅速從座位上站起身,自後在看了白晨曦一眼後便迅速轉身,拂袖而去。

白晨曦在咖啡廳停留了許久許久才離開。

天空略顯陰沉,亦如白晨曦此刻的心情一樣。

半個小時之後白晨曦驅車回到了家裏。

陳玲看到白晨曦回來就殷勤的上去給他拿拖鞋。

“晨曦;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麵對陳玲那張笑顏如花的臉白晨曦二話沒說就飛起一腳把她踹倒在地。

陳玲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強做鎮定的質問白晨曦;“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白晨曦冷冷一笑,然後用淩冽如刀的目光死死盯著陳玲那寫著受傷和委屈的眼睛咆哮道;“陳玲;你這個賤人竟然欺騙了我二十多年。”

想到自己和路彎彎的女兒是被陳玲給丟棄的白晨曦就火冒三丈,這二十多年裏自己一直把她留在身邊,雖然沒有給她真的的妻子名分,可自己給了她榮華富貴,要她過上流社會的生活,可她卻一直在欺騙自己,想想白晨曦恨不得要把麵前這個可惡的女人給碎屍萬段。

“晨曦;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事到如今了陳玲依舊表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來。

白晨曦伸手把陳玲的脖子給掐住,然後冷冷的質問道;“說;當初你為什麼要騙我說我的孩子是被彎彎親手丟棄的?她明明自己失去了自己沒法和我私奔派你偷偷給我送信要我逃走,你為什麼說是彎彎不想和我私奔,你到底把我的孩子扔哪裏去了?說——”

這一刻的白晨曦亦如一頭發怒的獅子,凶惡的要人心驚膽寒。

陳玲的臉色早已蒼白如紙,嘴唇顫抖,她了解白晨曦的為人,隻要自己把一切都承認了一定必死無疑。

不管白晨曦如何質問,如何咆哮,陳玲就是一口咬定自己沒有說謊。

白晨曦見自己問不出什麼來,於是就命白虎把陳玲給關了起來,不給她吃飯喝水,直到她實話實說為止。

陳玲知道白晨曦說到做到,可她也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

當晚陳玲就用自己的身體和一筆巨款看守自己的人做了一筆交易,成功的逃脫了關押自己的房間,然後悄悄潛入到自己的臥室裏把存折以及可以方便攜帶的金銀細軟全都帶走。

當白晨曦得知陳玲逃走後大發雷霆,隨即便撒出人馬去追,可已經來不及了。

時間一晃一個星期就過去了,距離路彎彎的婚期還有十天的時間了。

路彎彎決定在教堂舉辦自己的婚禮,她並沒有邀請太多的人來參加,所邀請的就是比較要緊的親朋好友。

請帖是路彎彎親手設計的,是一本圓形的紅色的小冊子,每一頁都是她和伊藤的這二十年來的一些合照,他們的合照不多,都是後期合成的。

婚禮的各項事宜也都是路彎彎親自來操持,她負責發號施令,伊藤就負責去執行。

伴郎伴娘路彎彎要落雪來幫自己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