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天成和木蘭依一邊吃一邊聊的時候有人來敲門。

倆人對視一眼以後了天成起身到了門口,不知道敲門的人是誰,於是他透過貓眼朝外麵看了一下,見站在門外的是路明銳,他這才開門。

“爸;您怎麼會在這裏?”當看到父親出現在麵前時路明銳多少有些訝異,畢竟天色已經晚了。

“你小姨出院了,我來看看他。”路天成的口氣很是平常,在兒子麵前他沒有感覺到任何拘謹。

路明銳進了屋以後把鞋子換了,一看茶幾上還有飯菜,顯然在自己來之前他們倆正在吃飯,而且那盤子的飯菜做的很不精致,路明銳用鼻子想也知道這是出自誰的手。

爸爸可以在小姨這裏做晚飯,看來他們的關係比自己預想的要親近很多。

一個獨居的單身女子肯留這個男人在家裏吃晚飯就說明她沒有拿他當外人,特別是木蘭依這種性格的更是如此了。

“明銳;你吃飯了嗎?”坐回自己的位置以後路天成就把筷子和碗端了起來,要把未完成的晚飯繼續。

“吃過了。”路明銳淡淡的回答。

“明銳;這麼晚了你怎麼還過來?”木蘭依柔聲問,她把身子朝旁邊一挪,讓出來一個位置要明銳坐下。

路明銳坐下之後才回答木蘭依;“今天事情太多沒能夠去接小姨出院,我如果不過來一趟總覺得不安心。”

“你工作忙而且還得顧著小雪,你別太掛念我了。我已經沒事了。”木蘭依知道路明銳事情多,公司家庭就夠要他忙的了,自己最好不要給他在增加麻煩。

木蘭依的目光從明銳的臉上逡巡而過,她不禁有些心疼起來。

“明銳;你可瘦多了,是工作太累還是?”

路明銳說;“工作還可以,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幾個月身體狀況大不如前了。時不時的食欲不振,偶爾還會頭暈失眠的。”

“既然這樣你應該去醫院檢查檢查。”路天成說。

明銳的狀態不好他也是看在眼裏,隻是最近一陣子自己的婚姻不順要他有些自顧不暇。

木蘭依把明銳的手拿過來然後一邊給他把脈一邊察言觀色。

“明銳;你的身體狀況比我預想的糟糕很多,我覺得你應該盡快去醫院做一個詳細的檢查,最好明天就去。”透過脈象和路明銳的臉色要木蘭依感覺到了不妙,因而才如此急迫的催促他去醫院做一個全麵細致的檢查。

“依依;明銳的身體情況很糟嗎?”路天成緊張的問,他了解木蘭依假如情況不那麼糟糕的話她的表情不會有太大的波瀾。

因為本身的性格加上這二十年的隱居生活木蘭已經修煉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了。

木蘭依看了路天成一眼,然後鄭重的說;“我可以斷定明銳你的身體狀態不佳絕對和疲勞無關,你的脈象有些亂,以我的經驗判斷是有慢性病毒侵體,導致你的脈象紊亂,從而影響動了五髒六腑的運轉。”

聽到病毒侵入四個字路明銳的心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