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直打不通落雪的電話這要路彎彎憂心不已。
關於明銳中毒,關於他認定是落雪跟明遠合謀而為路彎彎也都知曉了,她是絕對不相信落雪會加害明銳的,甚至她可以用自己的漂亮人頭來為落雪座包。
吃了早飯之後路彎彎就要伊藤陪著自己來到錦繡緣小區。
到了明銳家以後卻是大門緊閉,路彎彎掏出手機然後撥通了明銳的電話;“你在哪兒?小雪呢?”路彎彎的口氣不在是往日的溫柔,而是有些咄咄逼人。她了解明銳的性格,隻要他認定落雪背叛了自己,他會如何折磨她對待她可想而知。
好半天聽筒裏才傳來明銳略顯疲憊的聲音;“我在醫院,至於她,在她該呆的地方。”
“路明銳;我在你家門口,如果半個小時之內我見不到小雪別怪我鬧一個天翻地覆。”
路明銳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這下可把路彎彎給氣炸毛了;“該死的,他竟敢掛我電話。”
路彎彎再一次把電話給明銳撥了過去,對方竟一直不肯再接聽。。
路彎彎感覺落雪還在家裏麵,於是她就使勁兒的砸門,希望裏麵的人聽到之後給自己一個回音。
其實路彎彎在外麵敲門落雪是聽到的,隻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回應了。
腹痛欲裂,而下麵不停的流血,她明白自己這是要生產了,可孩子還不足九個月呢,這是早產,要是在不去醫院的話自己和孩子也許都保不住了?此時此刻落雪才體會到什麼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因為敲門無人應,路彎彎就要伊藤從院牆爬進去看看。
經路彎彎這麼一說伊藤這才想起自己是有這裏的鑰匙的,雖然已經不再這裏給明銳服務了,可伊藤忘了把鑰匙上交,而明銳也一直沒有跟他要。
路彎彎一聽伊藤說有鑰匙,她心中一喜,旋即掐了對方一把,不忘嗔怪一句;“你怎麼不早說自己有鑰匙呢,害的我白敲了半天的門,手都酸了。”
伊藤拿過路彎彎的手低頭親吻了一下。
“鑰匙呢?快拿出來。”路彎彎催促道。
“我們這樣進入不太合適吧,若明銳少爺——”看伊藤這麼猶豫路彎彎不高興了;“有我你怕什麼,明銳不敢拿你怎麼樣,有我呢。”
伊藤把係在腰上的那一大串鑰匙拿出來,費了好半天力氣才找出了別墅大門上的紮一把,鑰匙插入搜空之後沒想到門兒真就開了。
大門敞開之後路彎彎和伊藤快步進入院子,然後直接奔屋裏。
一樓沒有人,他們一起到了二樓直奔主臥室。
伊藤沒有進去,而是在臥室外麵等著,路彎彎直接推門進去。
當路彎彎看到眼前的一幕時瞬間驚呆。
就見落雪正歪在床上,她身下的床單已經被鮮血染紅,嘴巴微張已經發不出什麼聲音,臉上,額頭上被汗水或者淚水徹底澆濕,雙眼緊閉,形如一個奄奄一息之人。
“小雪——”路彎彎到了床邊輕輕握住落雪的一隻手輕聲呼喚。
當看到奄奄一息的落雪的瞬間路彎彎感覺到了一種劇烈的心痛,痛的她肝膽欲裂,險些窒息。
好半晌落雪才慢慢的把眼睛睜開,她看到麵前的人是路彎彎後眼睛瞬間就亮了,就仿佛在一條在無盡深海航行的小船即將要沉淪時看到了希望的岸。又似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姑姑;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說出這十幾個字落雪幾乎是在用盡全力,頃刻間淚水奪眶而出。
“小雪;放心,有我在,我就會盡我所能保護你和孩子周全。”路彎彎斬釘截鐵的說,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在遲疑,必須最快的時間把落雪送到醫院。
旋即,路彎彎就把伊藤叫過來。
“我們得馬上送小雪去醫院,在遲一步她和孩子都會沒命。”路彎彎急切的說,然後伊藤就幫著她把落雪從床上弄起來,然後伊藤直接抱著落雪朝樓下衝去,路彎彎在後麵緊緊跟著。
很快夫妻倆就送落雪到了路氏醫院,然後直接送到了產房。
把落雪送到產房之後路彎彎才給明銳打電話;“路明銳我命令你五分鍾內給我趕到咱們家醫院的產房,如果再遲一步你這輩子就別想見到小雪母女了。”
不等路明銳反應路彎彎直接就掛了電話。
很快護士就出來要家屬簽字,說產婦難產,需要坐手術。
路彎彎想簽可她不符合標準,必須得丈夫或者父母。
如此路彎彎隻好再次打電話催促路明銳。
本來路明銳就在醫院裏打點滴,他得知落雪的情況不好以後再也坐不住了,雖然點滴還沒有打完,他直接自己把手背上的針給揪下來,然後新宿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