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三天了,路明遠被關在一間黑漆漆的狹窄小屋裏,與世隔絕,沒吃沒喝。
在這個隻有七八平方米,除了一張木板床之外四麵都是牆的屋子裏要路明銳體會到了什麼是絕望。
三天水米未進路明遠的身體早已經支持不住了,渾身上下一絲氣力也沒有,稍微動一下就會眼前冒金星,額頭出虛汗。這三天不但沒吃沒喝,衣服不換,臉不洗,就連內急也隻能在床底下或者牆角處,這樣速來特別愛幹淨的路明遠更加的備受折磨。如果說沒吃沒喝是肉體折磨,那麼糟糕的環境就是精神折磨。
這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要路明遠徹底崩潰了。
如果在不吃點兒喝點兒用不了多久自己的小命就會玩玩兒了。
他不相信路明銳會那麼絕情,真要把自己困死在這裏,怎麼說自己也是路家的子孫,是父親路天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脈呀,難道路明銳真的要將自己置於死地嗎?
此時此刻路明遠對於自己當初的愚蠢後悔極了,跟路明銳鬥自己還是顯得太過稚嫩了一些。古話說的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自己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女人而去謀殺跟自己十年情深的大哥呢?
事已至此,後悔也來不及了。
路明遠隻在心裏一個勁兒的祈禱,祈禱明銳可以對他懷有惻隱之心,隻要這份惻隱之心還在,那麼自己的小命就可以保得住。
他想隻要自己可以活著離開這個鬼地方,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
本來要進入新劇組拍戲的路明遠突然消失,在娛樂圈也掀起了不好的波瀾,對此眾說紛紜。
路明遠所在的騰飛娛樂還有他的助理米粒都貼出了同樣的聲明——路明遠突發疾病,正在住院治療。
媒體紛紛表示要去醫院采訪,米粒以及路明遠的團隊在積極的和各路媒體們進行周旋。
就在第四天下午,關押路明遠的那一扇屋門終於被打開了。
昏沉的光線裏,走出過來一個身材挺拔魁偉的男子,他幾步就哭啊到了路明遠麵前,仿佛拎小雞兒一樣把坐在床上的路明遠給拎起來,精致朝外走去。
“大哥;你要把我帶到哪裏去?”如今自己在人家手裏攥著路明遠那裏還敢有什麼少爺姿態呀,簡直是比孫子更孫子。
那人也不回答,到了一輛車前然後就把路明遠給塞進了車裏,接著他從另一側上去坐在了副駕駛位置,坐在駕駛室的人把手裏的雪茄掐滅之後便握住了方向盤,旋即車子便駛離了此地。
一路上路明遠都在提心吊膽,不知道自己要被他們給帶到哪裏去。
約莫五十多分鍾以後車子才停下來,路明遠下意識的朝窗外一看,麵前是一座古香古色的三層小樓,周圍的環境略微偏僻。
車子停下來之後車門就被打開路明遠被人給拎了出去,接著就如同拖死狗一樣把他拖拽進那座小樓。
進入大廳之後對方把路明遠扔在地上後就轉身順著木樓梯到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