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依仔細對床上的女子察言觀色,已經可以確定她就是消失了十年的落雪,而且絕對不是落雪的複製版,她隻不過是失去了記憶而已。既然她的腦部沒有受過傷卻好端端的失去了記憶,想來其中一定有緣故。
木蘭依一步跨到了病床前,冷不丁的抓住了女子的手。
“你幹嘛,弄疼我了。”因為木蘭依的力道非常大,落雪根本就吃不消,感覺自己的胳膊都要被對方給擰斷了,落雪用另一隻手去推麵前的白衣女人。
木蘭依給明銳使了個眼色,明銳會意就忙過來幫她按住了落雪的手不要她亂動,接著木蘭依給她把脈,隻是稍微的把了一下脈,然後就從懷裏掏出了一根針,然後找準了穴位以後直接紮了進去。
這一針下去落雪疼的差一點昏過去。
她想要大喊大叫,可是一揚眸正好對上了男人那雙幽深冷厲的眼睛,她竟然嚇的不敢出聲。
就在她快要適應了這刺骨的疼痛時候對方竟然把針拔了出來,接著木蘭依又一次扣住了對方的脈門,繼續把脈,這一次把脈時間長了許多,而木蘭依的臉色也逐漸逐漸的陰沉下來。
看到小姨的臉色越來越不好路明銳就知道這其中有什麼不妙,他的心也跟著緊張起來。
半晌;木蘭依才把落雪的手鬆開,然後直接轉過頭去,拉了一下明銳的衣角後便快步出了病房。
“那個;你給我找了個中醫大夫來是什麼意思?貌似我的傷不需要中醫吧,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落雪再也憋不住了,她覺得自己成了這個男人的玩偶。
路明銳居高臨下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緩緩道;“不許多問,這個對你有好處。好好休息吧。”
說著明銳就要往外走。
“那個;你叫什麼名字?”落雪想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這裏應該得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自己稀裏糊塗被人給救了,還被他占了便宜,被他各種莫名其妙的折騰,自己如果連對方叫什麼都不知道,那也太失敗了。
路明銳慢慢的轉回頭,微微瞥了女子一眼;“隻要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就好。”話音未落他就快速轉過頭,然後拂袖而去。
落雪氣的狠狠錘了一下枕頭。
路明銳離開病房之後就迅速乘坐電梯下樓去和木蘭依會和。
此刻,木蘭依已經坐在車裏等著了。
路明銳上車以後沒有馬上問木蘭依診脈的情況,而是把車子開出去一段路,在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下,然後他才開口;“小姨;情況如何?”
木蘭依輕輕搓了一下手,幽幽道;“和我預想的差不多,落雪體內有一隻股蟲,這蠱蟲屬寒,落雪的體質本來就過於寒,我想她說的寒症就和這蠱蟲有關係。而她的失憶看來也和被下蠱有關係。我曾經聽同行說過有一種蠱蟲就是專門蠶食人記憶的,隻要這蠱被下,你過去的記憶就會失去,隻要蠱蟲一日不取出來就不會恢複記憶,也許即便蠱已經不在了,那些失去的記憶也不會回來。”
“小姨;蠱是一個什麼東西?這麼厲害嗎?”這是路明銳第一次聽說蠱這種東西,他記得當初讀曆史的時候有巫蠱,覺得那是封建迷信,根本不會害人,而今看來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