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兒,你真的要娶何太師的女兒?”皇後還在努力思索解決之道,倒是皇上率先開口了。
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也沒有必要在客套了,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啊。
“回父皇,這自然是真的,兒臣和湘雲一見傾心,湘雲也是有這個意思的,故而兒臣才在這裏提了出來,但是絕對不是兒臣一個人的意思。”
全場嘩然也不為過。
什麼鬼什麼鬼什麼鬼,在座的各位現在隻想要裝聾作啞,不想聽不想說話,心裏好怕。
一見傾心,這不是當初蕭裴琛和何湘雲當初的說法嗎?
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用這個借口。
大家都是一臉的菜色,都不敢接話,目光看向坐在位置上不動聲色的何太師,這個時候,他竟然都不出來說一說話。
或許是大家的目光太熱烈,以至於何太師終於不能夠安如泰山地坐在位置上了,他緩緩地站起來,看向皇上和皇後,穩重的聲線壓過那些唏唏蘇蘇的討論聲:
“皇上,皇後娘娘這些隻是小輩們的事情,本該由他們自己解決才是,今日太子所言不虛,之前臣的女兒也跟臣提起過。”
在座的大臣們,心中頓時狂起波瀾,有一種今天來了果然沒有來錯的感覺,聽到了這麼大的猛料,真是走了大運!
隻是,眼神還是控製不住地朝蕭裴琛的方向飄過去。
結果蕭裴琛的注意力根本沒有在這件事情上,而是專心地和身旁的葉婉兮在聊天,葉婉兮一臉的悲憤,也不知道兩人再聊些什麼。
大臣們的八卦情懷,今天被蕭裴君這一激,真是什麼都想知道了。
而與這些八卦情懷不同的是,坐在葉婉兮身側的蕭霓裳,要知道,她也是一直都覺著自家的哥哥會娶了何湘雲。
畢竟是許多年前便已經有了的認知,雖然後來有葉婉兮的強勢插入,她還是覺著哥哥會娶何湘雲的。
結果,今天竟然鬧出來這樣的一出。
而且,最最關鍵的是,哥哥竟然還沒有什麼反應,還在一直欺負嫂嫂,眼看著嫂嫂都要被欺負哭了,哥哥的心情卻越來越愉悅。
蕭霓裳是一個愛思考的孩子,尤其是小時候沒有人陪著自己,隻有一個年邁的老嬤嬤陪在自己身邊,她尤其愛思考。
對於現在的情形,她不禁對自己以往的判斷有些質疑。
要知道,哥哥絕對不是一個薄情的人,能夠對何湘雲這樣輕易地放下,曾經他真的有那麼喜歡何湘雲嗎?
還是說,哥哥隻是陪著何湘雲演了一出郎有情,妾有意的戲?
蕭霓裳看著還在欺負葉婉兮的蕭裴琛,心中突然有些釋懷了,其實不管是誰陪在自己的哥哥身邊,隻要哥哥開心,那就好了。
而葉婉兮已經對於自己剛才的話,感到了十萬份最誠懇的後悔。
她淚眼汪汪地看著蕭裴琛,捏著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討好地說道:
“相公,這是在外麵,你先放過我好不好?等我們回了房間,你想怎麼收拾我,就怎麼收拾我,千萬種姿勢任你選,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蕭裴琛眉頭一挑,拉過葉婉兮的腰,悠悠地問了一句:
“你會什麼姿勢啊?”
葉婉兮猛地抖了抖身子,她腦子瞬間浮現七七四十九種姿勢,但是這是博大精深的文化,怎麼能夠一股腦地全部告訴蕭裴琛。
她有些嬌羞地低下頭來,一次性地報了數個名字,心中想著,隻說了這麼幾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結果,葉婉兮話音還沒落,蕭裴琛的臉色已經黑了一個徹底。
“你到底是從哪裏學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蕭裴琛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道。
葉婉兮有些迷茫地看著蕭裴琛,咋滴了,又哪裏惹到他了?
“我都是從書上還是視頻裏學的。”葉婉兮老實巴交地說道,一雙眼睛簡直委屈無辜到了極點,雙手更是不知道放在那裏,無措地絞在一起,這副樣子,差點讓蕭裴琛感到要噴血。
“世瓶?這是什麼瓶?”蕭裴琛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道。
葉婉兮抖了抖身子,小聲地問道:
“相公,你聽淨瓶嗎?其實世間之物,有淨就有汙”
說道這裏,葉婉兮已經完全扯不下去了,她好汙啊,說好的隻準優雅,不準汙呢,嚶嚶。
“瞎鬧。”蕭裴琛懶得和葉婉兮計較,捏著她的手,看著蕭裴君還能繼續說些什麼。
其實無非是一些解釋的話罷了,倒是他覺著實在是沒什麼可解釋的,他與何湘雲清清白白,葉婉兮又是真真實實地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