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裴君看著葉婉兮臉上難掩的悲傷,無奈地將她攬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說道:
“婉兮,我千方百計,不計後果地將你換出來,不是讓你在我懷裏哭的。”
葉婉兮沒有回話,她原本以為隻要在房中等三天,就能夠和蕭裴琛繼續生活在一起了,但是她方才發現,原來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以為的,從她進入京城的時候,她和蕭裴琛便已經掉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
“蕭裴君,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小女子,沒有什麼烈性,逆來順受的,可以任你拿捏?”在蕭裴琛的懷中,葉婉兮毫無情緒地開口問道。
蕭裴君聞聲心跳漏跳了一拍,他捏著葉婉兮的肩膀,將她從懷中拉出,結果看到一張笑盈盈的臉蛋。
“你也知道我扮作葉熙追隨在我相公的身邊,我上過戰場,遇見過瘟疫,遭遇過海盜,我受了無數的傷。
但是在我漫長的人生中,隻有一次是想著去死的,那就是當初高信恭將我擄去,逼供了接近十天,我受不了,請求高信恭殺了自己,當然,他沒有下手,最後還放了我。
蕭裴君,你不要逼我第二次去求死。
另外,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得到我,是我所不齒的。
所以,我不會喜歡你,另外,但你知道我都可以為了我相公去那種艱險的地方,你怎麼還會想著把我搶回來?”
葉婉兮一番話,徹底震驚了蕭裴君,雖然知道葉熙就是葉婉兮他萬分地震驚,但是當他從葉婉兮嘴裏聽到了那些可怕的事情,那些他一個男人聽起來都毛骨悚然的事情時,他發現,他真的是漏算了葉婉兮的風骨。
蕭裴君抓著葉婉兮的手僵硬地從她肩上拿下來,他愣了半晌都不曾講話,直到一個急色匆匆的人出現在蕭裴君的身邊。
他看了看葉婉兮,然後在蕭裴君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蕭裴君點點頭,說等會就去。
那人又匆匆離去。
葉婉兮冷冷一笑,問道:
“怎麼,我相公找過來了?”
蕭裴君咬牙沒有回答葉婉兮的問題,而是交代辰天宿看著她,辰天宿點點頭,蕭裴君快步地離開了。
蕭裴君離開後,葉婉兮才忍不住腿軟地坐在地上,啊,天殺的辰天宿,一點點把她拉起來的覺悟都沒有啊!
葉婉兮弱弱地從地上站起來,然後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朝著房間內走去,既然蕭裴君把她放在這裏,就意味著蕭裴塵不會找到這裏來,那她還是不要浪費這種力氣好了。
“嘖嘖,葉先生真是好氣勢啊。”辰天宿跟著葉婉兮走進房間,還忍不住讚歎道。
氣得葉婉兮反身上前,揪著辰天宿的衣服,惡狠狠地威脅到:
“辰天宿,你看看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信不信我把你操到床頭櫃裏去?!你喊我爹爹,我都不會放過你!”
那麼淡定從容的辰天宿啊,愣是臉紅地像是一個紅蘋果
葉婉兮呲牙笑了笑,喜滋滋地坐到床上去,準備再睡一會兒,下一秒鍾,就被辰天宿直接壓在了身下。
葉婉兮幾乎想都沒有想,一個條件反射,直接翻身將辰天宿壓在身下,雙手將辰天宿的手抓住,壓在他的頭頂,兩條腿壓著辰天宿的大長腿,自己則坐在他的胯上。
真是曖昧地不要不要的一幕啊。
天下第一謀士,辰天宿大大一時間也是一個天下第一的懵逼臉。
葉婉兮勾了勾唇,說道:
“咋滴?想要霸王硬上弓?這招隻有我相公對我用我才不會反抗,其他人,嘿嘿,決計不饒。”
葉婉兮一口白牙閃閃發光,像是狼的牙齒一般,泛著森冷的白光。
“那你把你操到床頭櫃裏去吧,我肯定不掙紮。”辰天宿十分冷靜地說道,而且那瞬間就鬆弛下去的身體讓葉婉兮這個,這個王八蛋,真的不打算反抗。
她如觸電般地從辰天宿的身下爬下來,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才不是蕭裴君這種人,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子的,你放心好了,我是一個正人君子。”
“哦。”辰天宿從床上坐起來,因為剛才的一幕,他的衣服有些淩亂,衣領被扯散了,露出一大塊雪白的肌膚,他半躺在床上,看起來妖孽極了。
薄唇輕啟,似笑非笑地說道:
“可是我不是正人君子,而且睚眥比較,你把我壓在身下,還恐嚇我,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
葉婉兮一聽,頭立刻就大了,她坐在桌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大口,這才說道:
“瞧你說的,我還是一個孩子啊。”
辰天宿從床上下來,修長的手指挑起葉婉兮下巴,他感覺到葉婉兮的緊張,笑眯眯地說道:
“不要緊張,我又不是什麼好人。”
“”
條件反射害死人,葉婉兮在心中無比苦悶地說道,主要是以前在現代,她每次這麼調戲她女朋友屢試不爽,但是現在,真是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