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攢錢開店,姚新月所有一切可以賺錢的活都幹了。去撿柴火,賣牡蠣。常常為了撿牡蠣,常常都是整夜整夜不睡覺。終於,身體終於熬不住了。
姚新月病了。
苗氏摸了摸姚新月的額頭,燙的可怕。想要去找郎中。
姚新月一把拉住苗氏的手,“娘……不用……不用去找郎中,我沒事。不要花錢了,我還要攢錢開店的。”
苗氏略帶哭腔道,“傻孩子,你都病成這樣了,還想什麼開店啊。把身子養好了再去攢錢吧。”
“可是……”姚新月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身體忽冷忽熱。苗氏見狀馬上往外麵跑請來了郎中。
房門外,郎中有些略帶歉意地說道:“這個症狀我也沒見過,雖然燒得很厲害,但是脈搏卻很穩定,不像是生病。我已經開了一些退燒的藥,你按時給她服用。看看情況吧。”說完郎中便走了。
陸源皺著眉頭,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苗氏還在忙忙碌碌地為姚新月煮著湯藥。陸源守在床邊,輕輕地摸著姚新月的頭。
“你可不能有事啊。”陸源看著昏迷的姚新月說道。
“我都還沒有光明正大地娶你回家,你就這樣可不行啊。”陸源繼續喃喃道。
“你一定要好起來。”陸源握著姚新月的手說道。
這時苗氏把湯藥端了進來,正要喂姚新月吃藥。
“我來吧。”陸源說道,苗氏看了一下陸源便把湯藥遞給他。
陸源小心翼翼地喂著姚新月,每喂一口都要吹涼,才敢送到姚新月的嘴邊,生怕燙到了他心愛的人。
苗氏看著陸源,感慨萬分。姚新月是上一輩子修了多少福分才能遇上陸源這樣一個好男人。陸源真的幫了姚新月很多,苗氏也很慶幸自己的女兒能這麼幸運遇上他。
幾日過去了,陸源天天來給姚新月喂藥。可是姚新月的燒是退了,卻完全沒有蘇醒的跡象。
陸源十分擔心,又去請了郎中過來。可是郎中還是對此毫無辦法。
陸源把這個小鎮能請的郎中都請了。可是沒有一個說有辦法的。所有郎中隻有一個字,等。
最後,陸源也沒有辦法了,隻能等了。
又過過了幾日,姚新月的皮膚上開始長起了一些東西。陸源仔細一看,姚新月長的東西,竟然和自己臉上的東西一模一樣。
陸源好像有些明白了,他想起了前不久姚新月好奇,把他平時塗的草藥,塗到了自己的手上。當時陸源還不以為然。誰知道釀成了大錯。
陸源平時不塗這個草藥,皮膚就會奇癢無比。隻能每天塗著這個草藥。不過這個草藥好像有副作用,就是皮膚會長出瘡印來。皮膚會變得異常恐怖。
可是陸源不解,為什麼自己塗了,不會像姚新月一樣昏迷。
陸源不多想,跑回了家。草藥是陸仁給的,也是他叫陸源塗的草藥。陸仁是肯定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父親,孩兒有一事想問。”陸仁在家裏坐著,陸源一進門就問道。
陸仁點點頭,“有什麼事說吧。”
“新月病了你知道吧。”
“我知道,你這幾天不是成天往新月家跑麼。”陸仁把茶葉緩緩放進茶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