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陸源一行人可謂是草木皆兵。無論見到誰,都懷疑是任何追捕自己的人。
而紅花會的鬼手卻沒有了任何消息。更加是雪上加霜。
“這進京的大路恐怕是不能走了。”已經連續趕了幾天路的陸源說道。
這幾天他們一直不停地趕路。可是見到人就要躲,可謂是狼狽至極。
“那要如何是好?”姚新月也有些疲倦了。“我們趕了這麼多天的路,真的不行了。要是這麼一直趕路下去。恐怕我們吃不消啊。”
“這幾天我也仔細想過了,我們隻能往西邊繞。西邊人煙稀少,無論是哪方勢力都很薄弱。我們一直走,出關繞過大漠。這樣會比較安全。”陸源說道。
“可是這樣,我們就要繞更遠的路了啊。”姚新月說道。
“現在我們不能急,進京的事可以緩一緩。我們要保證安全第一,我們一定不能被抓住。所以繞一下路也是可以的。”陸源說道。
“西行之路,極為艱險,你確定要往西邊走麼?而且我們怎麼出關,你能保證守關之人不是皇後的爪牙麼?”顯然姚新月是不想西行的。
“西行之路雖及其凶險,但是路途的艱辛哪裏比得過人心的可怕。我們按原來的路線進京,一路都是埋伏。成功進京的可能性不大。”陸源緩緩說道。
姚新月覺得陸源說的也有些道理。他們是沒必要急的。
“那就依你所說。我們向西行吧。”姚新月說道。
“可是我們也該休整一下再出發。我們現在的狀態實在太差了。”姚新月說道。
陸源想了一下,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姚新月。姚新月接過一看。原來是之前陸源用來塗臉的藥方。
“你這是?”姚新月看到藥方,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覺得我們是有必要把我們的臉遮蓋一下了。不然我們都寸步難行。”陸源可是深知這個藥方的厲害。要治好可是要經曆刻骨的疼痛,他有點擔心姚新月是不能接受的。
“不過還要跟你說,這個塗完之後及其難治愈,治愈的過程也極為痛苦。你願意麼?”陸源問姚新月。
姚新月絲毫沒有猶豫地答道:“我願意。”
陸源很感動,一個女孩子能為自己變成那種醜模樣,恐怕不是誰都能這樣堅決地答應的。
陸源抱住了姚新月,“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愛你。真的太難為你了。”
“我們本該結為夫妻,因為意外才如此顛沛流離,可是夫妻之間不應該互相扶持互相幫助麼?無論多大的痛苦我都能接受的。”姚新月很認真地說道。
“真的很感謝上天把你賜給我。”陸源有些感動到。
“可是我們都不方便露臉,我們要怎麼樣弄到那些藥物呢?”姚新月問道。
“我發現通緝令上麵是沒有姚靜芳的。不過後來追加上去了。她去試試還是有機會的。”陸源說道。
“她會願意麼?”姚新月有些擔心。
“我去問問吧。”陸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