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遠航的脾氣大,現在沒有控製,上司也知道他的能力,也是多加安慰:“這都是上麵的意思,我們也隻是聽命令啊。”
盧遠航的話一下被憋了回去,他舔了一下後牙槽,笑起來:“上麵的意思是嗎?那老子現在就去上報,我看你們怎麼說。”
盧遠航辭退令都沒有拿,出門的時候臉色極其難看,他平時喜歡開玩笑,現在沒有人敢於他打招呼。
申報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看著一模一樣的結果,盧遠航生氣的把文件向桌子上一扔:“都是什麼東西,馬上就要調查出來了。”
上司知道是這個結果,他過來拍拍盧遠航的肩膀:“這對你來說,有可能還是好事。”
文件放在盧遠航的麵前,一天接收兩份文件,也隻有盧遠航才能收到了。
這一份文件是首都給盧遠航發的通訊,要盧遠航在收到文件三天之內到首都去述職,他把這份文件拿在手裏的時候,也發覺出來不妥,可是還是答應下來:“我明天下午就回去。”
臨走之前,盧遠航還對慕母的事情不放心,尤其是程義凡的性子,他怕出什麼亂子。
程義凡與盧遠航約在餐館裏,盧遠航的臉上帶著愁色,一杯白酒他直接就灌了下去,“我被調去首都了,到時候有什麼事情我還真的沒辦法幫助你了。”
程義凡也知道身不由己這一說,他還是對自己失去這個幫手而感到惋惜:“那你回去吧,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門被關上,所有的嘈雜被隔絕在門外。
兩人憂心忡忡,盧遠航開口:“這次我走怕不是那麼簡單,所有的事情你要想好之後在做決定,千萬不要大意了。”
現在慕寧每天在家裏為慕母的事情憂愁不已,程義凡也很難安心:“我盡力而為吧,很多事情也還是要走程序的。”
“你放心。”盧遠航雖然是去首都述職,但是他沒有打算長待,“有事的話就和我商量,你記住了,到時候我肯定不會在首都多待的。”
不像是尋常人分離一般,兩人接下來沒有說太多的話,隻是一杯接著一杯的灌酒。
第二日傍晚的時候,程義凡與慕寧去給盧遠航送行,到是慕寧多愁善感開始啼哭起來:“這麼長時間有你的幫忙,現在你突然離開還真的有些不適應呢。”
“你現在懷孕別哭了。”盧遠航知道慕寧這是心裏難受,他油嘴滑舌開始調節氣氛:“要是讓程義凡知道你是因為我哭,回去肯定又收拾我。”
程義凡與盧遠航對視一眼,兩人肩膀撞了一下,再無貴重的話要說。
登機的播報響了起來,盧遠航要走了,他拉著行李箱沒有回頭。
回家的路上,程義凡心事重重,之前的事情,盧遠航還給自己幫忙,現在盧遠航走了,許多事辦起來還真的不方便。
慕寧聲音沉悶,“回我家去看看吧。”
窗外的景色迅速的倒退回去,大片大片的綠,像是之前在慕家門口的時候,但是慕母還給慕寧折門口的槐花做餅吃,隻不過現在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