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可以?”
剛才的那點欲望之情,都被秦真的這話給刺激沒了,她到底能為喬鬱做到什麼程度?
秦真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又重複了一遍,“讓我做什麼都行,隻要你放過他!”
“好!”顏少尊冷笑,“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脫衣服吧,伺候我!”
秦真一怔,繼而擦了擦眼淚,“好!好,我這就來!”
秦真怕他反悔,快速的脫著衣服,那件事跟這個男人做過很多次了,高興時她也伺候過他,可以說她已經輕車熟路。
跟他做一次,就能救下喬鬱,是值得的。
而她的積極,也更隻會點燃顏少尊內心的熊熊怒火。
他就那樣憤恨地看著她,等她把自己的衣服脫得隻剩下內衣,要過來給他脫衣服的時候,他一把甩開了她。
“你這個女人……真是…顏少尊恨得咬牙切齒,“我告訴你秦真,從今以後,就算你求著我睡你,我都不會睡你,就算我去睡個妓-女,都比睡你要來得開心!比你要來得幹淨!你真是惡心至極!”
顏少尊冰冷地說完,轉身朝外走去。
秦真被這樣強烈的侮辱,心口一陣錐心刺骨的痛,大腦發懵,半天沒緩過神,當她反應過來,一把拉住走到門口的顏少尊。
“少尊,我求你放過喬鬱吧,你想把我怎麼樣都行,放過他就好,以前答應過我的,無論如何,不能做傷害喬鬱生命的事……”
秦洛淚眼婆娑的祈求,像個可憐的小狗,在祈求主人的寬容。
顏少尊抬手捏緊她的下巴,語氣冰冷,“你竟然敢跟我提以前,以前,在我們的婚禮上,你還發過誓呢?你說,如果你背叛了我,願遭天打雷劈、萬火焚燒,秦真,你會受天譴的!”
說完最後一句,顏少尊的眸子也濕了。他狠心地一甩手,秦真跌坐在地上。
“少尊!少尊!我沒有背叛你,真的!你相信我吧!嗚……”
顏少尊走了,房門卻被鎖了起來,門口有保鏢把守,而這裏是三十二樓,顯然不可能有人能帶走秦真。
閉路電視黑屏了,秦真不知道顏少尊有沒有放過喬鬱,她卻隻能無助地坐在地上,因為她知道,她在顏少尊的心目中,沒有一丁點位置了。
她說得話,顏少尊不會再有一絲一毫的在乎!
“嗚……”
秦洛默默哭著,心,痛得好像要裂開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有那個視頻?
喬鬱,雖然你的目的是幫我順利離開少尊,可是你做得這些,確實是太過分了,現在無論我說什麼,少尊都不會再相信我了。
想到這些,秦真有一種對於人生,對於活著,絕望到底了的感覺。
死,如果她死了,是不是就一切恩怨都沒有了?
…
深夜,秦真蹲在地上,蹲得冷了,她便爬上了床,躺著,晚飯還沒有吃,想必顏少尊去看秦洛了,已經忘記她了吧。
所幸床上還有被子,秦真將身子卷縮成團,淚眼婆娑地閉上了眼睛。
心,空牢牢的,沒有一點安全感,感覺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了。
對,顏少尊,就是他的全世界啊!
他說:“秦真,是你讓我死寂的心,又重新活過來了。”
她又何嚐不是,在見到他後,覺得自己還活著呢?
黑暗的過去,是無望的,他就是她黑暗人生中,唯一追隨的一絲光亮啊!
人生,有時候並不是活著才叫活著,得有激情,有熱情,有亮點才叫活著,是他點亮了她的人生,點燃了她的熱情……
可是,這一天,真是絕望的一天,他把她對生活的每一絲希望,都親手……掐滅了。
絕望的潮水,如猛獸般淹沒了秦真的思潮,迷迷糊糊中,她聽到有開門聲。
她猜是他回來了,可是她卻沒有力氣起來,再與他對峙或者祈求什麼。
然而,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一股濃烈的酒氣,鋪天蓋地侵占了秦真的嗅覺神經。
她討厭這股酒味,身子想要往前挪挪,想要離這酒味遠點,或者說,離他,遠點。
卻沒想,下一秒,她整個人都被這酒味包圍,一個厚重的高大身體,猛然覆到了她的身上,壓得她胸口都痛了。
“嗯……你幹什麼……嗚……”
沒給她掙紮的時間,男人用自己的薄唇一下封住了她的小嘴,他那滿嘴的酒氣,輸送給了秦真,他吻得急切又狂肆,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她就如同是一隻待宰的羔羊,沒有反抗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