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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家裏看電視的月蕭,突然接到水靈的電話。她本掛斷不想接聽,水靈卻不依不饒地打。
無奈,她將電話接起,想聽她說什麼。
沒想到,水靈卻一改往日的囂張氣焰,聲音帶著苦求:“喂,月蕭,我是水靈,我想跟你見一麵可以嗎?我想跟你談談君鳴的事。”
“對不起,我沒興趣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我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月蕭這樣說,隻是希望水靈不要再找自己的麻煩,她想明確表態,她跟君鳴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讓水靈可以放心。
“月蕭,你別那麼狠心,君鳴……他因為心情不好,最近在吸食毒品,我想請你來勸勸他。”聽口氣,水靈異常焦急和無奈。
“什麼?君鳴吸食毒品?在哪裏,我馬上來。”
掛了電話,月蕭連衣服都顧不上換就跑了出去。
君鳴是他的初戀,她不能看著他將自己毀了。
她氣喘籲籲來到水靈給的地址,jr酒吧,一進門,便看見了水靈。
水靈的嘴角幾不可聞地勾了勾,繼而,她一臉感激地對月蕭說:“月蕭你來了,真是太好了,看見君鳴那可憐可悲的樣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君鳴吸毒這件事,對月蕭的震驚太大,此刻的她,根本沒察覺到水靈的異常。一個一直恨她入骨的人,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友善呢?
她一邊擦了把額頭的汗,一邊急切地問:“君鳴在哪?怎麼會吸毒呢?”
“君鳴在裏麵的包廂,瞧你急的一頭汗,先喝杯水吧,喝完了我帶你去找他”,轉身,水靈對吧台的waiter說,“拿一杯白開水過來。”
Waiter很快倒了一杯白開水,水靈端起,遞給月蕭。
月蕭也真是渴了,接過杯子什麼都沒想,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好了,我們走吧,你快帶我去見君鳴。”
“好!”水靈笑了。
水靈走在前,月蕭焦躁地跟在後麵,她不明白,君鳴好好的一個有為青年,怎麼就吸毒了呢?難道是因為在自己這裏受了打擊導致的嗎?千萬不要,君鳴,不要讓我再多欠一個人好嗎?
“噗通!”就那樣毫無預警的,月蕭走著走著,猛然摔倒在地,昏迷了過去。
水靈轉身,目光從剛才的笑意,逐漸冷凝,再到憤恨,仿佛覺得不甘心,她還在月蕭身上踹了一腳。
“既然決心跟君鳴分手了,還這麼關心他幹什麼,我就知道,你就是個勾三搭四的賤。貨!”
“果然還是你最有辦法,要是沒有你,我還真沒辦法把她引出來。”
金藝真從一間包房的門後走了出來,表情陰鷙極了。
“我早說過,我們會合作的,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沒錯!說不定以後我們還會合作。”
金藝真站到水靈身邊,以示友好。
“也許吧!”水靈諱莫如深地笑,也許,再也沒機會了……
“現在我們要怎麼做?是要把她送到黎錦城的床上嗎?”
金藝真覺得月蕭跟黎錦城傳過緋聞,把月蕭送到黎錦城的床上最合適。
水靈卻臉色突然一冷,出口的話,仿佛帶著地獄裏的陰寒之氣:“把她送到黎錦城那樣極品男人的床上,我們就不是害她,而是在幫她,那樣太便宜她了,應該找個齷蹉、惡心的男人給她,這樣才能消我們的心頭之恨。”
金藝真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共鳴:“沒錯,既然人是你引來的,那麼我也得出一份力,男人,我負責去找。”
水靈看著她心裏暗忖:當然是你找,嗬嗬!嘴上卻平靜地說:“去吧,辦得漂亮點。”
“放心!”
金藝真興奮地叫了兩個黑衣保鏢,將月蕭抬到了一個空置的房間。
看著月蕭被粗魯地扔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淩亂地到處漏點,她的眸子,放射出變態的興奮光芒。
她從兜裏拿出一疊錢,給了其中一個頭頭,語氣邪惡又凶狠地說:“去給我找個‘人渣’來,把這個女人睡了,事成之後,如果沒有人發現,我會給你雙倍酬金。”
“謝謝啊”,那小頭頭拿到錢,一臉興奮,“那個,你看我夠渣嗎?我親自上行嗎?”這小妞長得嬌嫩如花,讓別人上太可惜了。
“你有艾滋病嗎?沒有就閉嘴,去找個帶艾滋病毒的男人來。”
金藝真說這話時,眸中散發著惡毒的光芒,仿佛她跟淩月蕭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行,我都聽孫小姐的。”
“閉嘴,如果被人知道是我叫你做的,你就等著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