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開。房門,看見黎錦城滿麵幸福,他就忍不住想逗逗他。
“二哥,你真的不怕我對月蕭有企圖呀?”
“不怕!”
黎錦城答得毫不猶豫,商立行不禁在心裏佩服起他,二哥就是二哥,還是能保持住風度的。
他正想著呢,又聽黎錦城說:“以後叫嫂子,不能叫月蕭!月蕭不是你叫的!”
呃!幸虧商立行沒戴眼鏡,否則非得跌下來不可,剛在心裏誇了他兩句,就本性暴露了。
他不禁衝他翻了個白眼,以後在他麵前還是小心點吧,這個人實屬喜怒無常,表麵大方風度,實則小肚雞腸,尤其是在月蕭的事情上。
“立行來了,飯菜馬上就好,你坐一下啊!”
“不急,蕭……”他感覺到有一束帶著刀鋒般的目光,看似無意地向他掃過,他一哆嗦,立刻改口說,“嫂子,麻煩你了!嗬嗬”
說完他僵硬地衝黎錦城笑了笑,黎錦城回以他一個滿意十足,又魅惑重生的笑。
他不禁打了個冷戰!好可怕!
“叮咚!”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商立行隨意的起身,走到門口去開門。
當房門一打開,他愣了。
隻見門口站著一大一小兩個黑人,小的正衝他笑,露出一口白牙:“商叔叔你好呀,好久不見了。”
“你們是?”
商立行發誓,冷不丁他絕對沒認出眼前的這兩個人是誰,可仔細一看,天哪,這五官,不是靳小玉和金西辭母子嗎?
他使勁眨了眨眼睛,覺得一定是自己看錯了,卻沒想,那個黑得如非洲女人一樣的家夥,一把推開了商立行。
“堵在門口幹什麼,我都要累死了。”
她頭上戴著花草帽,上身穿一件又肥又大的花襯衫,下身一個大花褲衩,全身上下都掛著大包小包,商立行真不敢相信她是那個肌膚賽雪,美豔如花的靳小玉。
可聽她說話的口氣,還有她身邊的小男孩,他怎麼能熟視無睹。
黎錦城也看到走進來的母子二人,愣了片刻後,不禁失笑:嗬,還真是,該說什麼呢?自然是高興大於一切驚訝的。
商立行卻半天反應不過來,他還有點身處幻境中的感覺,不禁小心翼翼,試探性地問:“小西,是你嗎?你們回來了?”
“商叔叔,你怎麼了?當然是我們呀,啊,是不是我們變黑了,你就不認識我們了,哈哈,真好玩,媽媽,我就說嘛?回來這裏,大家肯定都不認識我們了,幹爹,幹爹,你認識我嗎?”
小西跑到黎錦城身邊,一臉調皮地笑。
黎錦城興奮地一下抱起他,“當然,我怎麼會不認識小西呢?你們去哪了?這麼久都沒聯係上!”
“哦,我跟媽媽去非洲看印第安人去了。”
“當時你們不是買了去悉尼的機票嗎?怎麼去非洲了?”
黎錦城急切地問,他知道有一個人,肯定比他更急切想要知道這個答案,隻是那個人已經僵化了,如一根木頭般處在那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商立行默默觀察著靳小玉和金西辭的動作與言語,以此來確認,自己到底是不是做夢!
“哦,當時我們本來是打算去悉尼的,可是我當時肚子疼,媽媽就帶我下車去看醫生了,看完醫生,我們看見有去非洲旅遊的旅行團,就臨時報了名,跟著旅遊團走了,沒想到,到了非洲,我們就進入了一片原始森林無人區,連手機信號都沒有,為了偷看野人和印第安人,我們和幾個探秘者每天就啃點幹糧,蹲守在森林裏。”
小西的小嘴,吧吧說得興奮,黎錦城忍不住笑了。
哎呀,這對母子,真是活寶,誰能想到他們跑去非洲原始森林看印第安人和野人去了,真是天才呀!可憐商立行為他們傷心欲絕!這回,有好戲看了!
“終於看到野人和印第安人後,我們在非洲一個村落住了下來,那裏有個人體繪畫的藝術家,他畫的人體彩繪很漂亮,所以,我和媽媽就留在那裏跟他學人體彩繪了,然後,我們在當地縣政府辦事的時候,從電視裏看到你和幹媽要結婚的消息,我們就回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
黎錦城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商立行,隻見他已經雙眼放射凶光地盯著靳小玉了,靳小玉還不為所知,傻乎乎地整理她帶回來的禮物。
一邊整理還一邊高昂地說:“月蕭呢?快出來,一年不見,我想死你了,我給你帶了各種好玩的禮物,哈哈,還有花褲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