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下班前,蘇然約左未未吃飯,不用想,也是商量孩子被綁架的事情。不過這個事情現在墨銜之也沒有給她一個明確的答案,她也不好意思追著問,畢竟他是忙碌的總裁,不可能把精力都放在這個上麵。
想了想,還是打個電話給他說一聲中午不回家做飯。
電話鈴聲響了好久,始終沒有人接電話。
“墨銜之到底在搞什麼鬼?”嘀咕著掛斷電話。
即然這樣,那就先不管了,直接去赴約。
地方約在了一家西餐店,左未未點了兩份牛排就坐著等。
“未未,你來的這麼早?”蘇然抱歉的笑笑,放下包包喝了口水,“丟丟這兩天情緒還好嗎?”
不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回來之後鬱鬱就變得沉默寡言,像失了魂魄一般,問她也不說。
疑惑的看著她,不明白蘇然問這話什麼意思,“怎麼了?他一直很正常啊。回來他給我說,如果不是他巧舌如簧,恐怕那倆綁匪早就動手了。是不是鬱鬱受了驚訝了?”
蘇然搖搖頭,“看起來不像。她膽子小,如果受了驚嚇,早就哭的稀裏嘩啦,不可能那麼冷靜的。”
她本來想去問問丟丟,但是擔心丟丟和鬱鬱倆人合起夥來搞什麼鬼點子,幹脆直接過來問未未,看她知不知道情況。
“那這個我今天晚上回去問問丟丟,其實那天晚上在樹林裏,鬱鬱就表現的很鎮定,我以為很正常。現在看來是我疏忽了現在鬱鬱怎麼樣?”
畢竟還是孩子,雖然表現的鎮定,但是心裏說不定害怕的想要崩潰。
都怪她,把那天倆孩子的表現都看的那樣自然而然,沒有仔細觀察。
“未未,沒事的,你先不用擔心。對了,關於綁匪,你那邊有眉目了嗎?”
那天在山莊裏,她們都強烈要求報警,但是墨銜之卻一口回絕了,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現在時間過去這麼久了,到底有沒有一點線索?
誠實的搖搖頭,左未未猜測道,“這件事情,我想有可能跟墨銜之有點關係。綁匪是直接衝著丟丟去的,在這座城市,我們母子倆不可能樹敵,唯一的解釋就是墨銜之的仇家為了報複,把主意打到了丟丟的身上,而那天剛好鬱鬱跟丟丟一起,她隻是無辜被連帶的”
“這些是墨總親自跟你說的嗎?”
說不上來到底在擔憂什麼,但蘇然總覺得墨銜之這個人不簡單,幹脆直接打斷了左未未的話。
“呃”愣了一下,左未未哂笑著,“怎麼可能,這些是我自己猜出來的,他不會跟我說這些。”
蘇然的眸子顯得更加擔憂,“未未,你知道墨總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看他們的樣子,關係似乎不簡單。墨銜之是堂堂墨氏集團唯一的獨孫,身份高貴無可匹敵,而左未未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職員,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樣的搭配,不管怎麼看都像是在拍電影一樣,毫無真實感。
這就讓她不得不懷疑墨銜之的真正用心了。
再者說了,一個身價不菲的大少,對女人會是真心的嗎?
“蘇姐,你怎麼忽然會這麼問?”
墨銜之是什麼人,在某一種程度上來說,她或許比別人都了解一些,畢竟近距離接觸了那麼久的時間。
但就是不知道蘇姐問的到底什麼意思。
蘇然猶豫著,喝了口水掩飾什麼似的,半天,才一本正經的看著她的眼睛,“未未,你老是告訴我,你現在和墨總是什麼關係?”
她在這個城市比左未未呆的時間久,對於這裏的風雲人物,相比較而言,她更加了解。
墨銜之這個人,不是未未能招惹得起的。她作為未未的朋友,實在不忍心看著她往火坑裏麵跳。
“蘇姐,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奇怪的讓人一時半會兒摸不到頭腦。
“這麼跟你說吧。”蘇然換了個溫和些的語氣,問道,“你現在跟墨總發展到了什麼地步?不要騙我,老老實實跟我說。”
如果不是看在她跟自己關係的份上,這種事情打死她也不會管的。
有時候說不定出力不討好,背後還可能會落得個罵名。
“這個,算是普通朋友吧。”其實,她都搞不清自己跟墨銜之的關係,讓她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不過,墨銜之這個人,對我跟丟丟還是滿照顧的,所以我很感激他。”
“隻有這樣嗎?”
生怕蘇然不相信自己,左未未把腦袋點的堅定無比,“真的隻是這樣。”
“嗯,如果是這樣我就放心了。未未,你聽我一句勸,墨總這樣的人,能遠離盡量遠離。因為他不是我們一般人能招惹得起的。先不說他個人意願怎麼樣,就是他背後的整個集團,都不是那麼容易應付的人,所以,你一定要保持高度警惕,千萬別被他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