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的跟過去,倚在衛生間門口,笑眯眯的問:“你餓不餓,現在午飯時間,我給你做點吃的吧!”
就著嘩嘩嘩的流水聲,陸銘煜冷聲道:“不用。”
蘇然:“那我去給你倒杯水,喝了再走!”
陸銘煜:“不用!”
“”
洗完手,陸銘煜一刻也不停留,徑直朝著門口走去,蘇然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表麵上是送他,天知道她有多不情願。
“你真的不餓?開了那麼長時間車呢,我都餓了。”都到門口了,蘇然還想變相的挽留他。
“不餓。”陸銘煜的手已經握住門把手又放了下來,轉過身來,叮囑:“你上下樓不方便,餓了就叫外賣吧,明天我讓司機過來接你。”
“知道了。”蘇然語氣飽含敷衍。
心中暗道:這男人從昨晚到現在怎麼就成了榆木疙瘩,旁敲側擊各種暗示都不明白。
真是的!
陸銘煜點了點頭,轉身去開門。
‘嘎達’——
老式的門鎖聲音尤為清脆,蘇然聽到後,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跟著咯噔了下,大腦出現片刻短路,一下子擋在陸銘煜的身前,並用後背把門關上。
“能不走嗎?”
一泓如秋水般的眼眸可憐兮兮的凝著他,嗓音透著一股子撒嬌和乞求。
“”陸銘煜沒有回答,高深莫測的黑眸隻是一瞬不瞬的鎖著她,這眼神過於淩厲,似要將她看穿了般。
都已經豁出去了,也沒什麼遮遮掩掩不好意思的,她大膽的將身子一點一點的靠近他,直至臉頰貼上他的洶口,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微抬下頜,波光瀲灩的美眸傳遞著滿滿的情浴,“非走不可?”
“嗯。”陸銘煜低哼了聲,算是肯定回答,卻沒有用手推開她。
見陸銘煜沒有推開她,蘇然更加大膽了,柔若無骨的手兒探過西裝,隔著薄薄的襯衣在他的洶前來回遊弋
她是有經驗的女人,而且熟知他的身體,她的手看似毫無章法的亂摸,其實所撩撥挑,逗的都是他最敏感,最沒抵抗力的部位
陸銘煜很想一把推開眼前這極其大膽的女人,可是身體卻出賣了他,她的手像是帶了電般,所到之處泛起陣陣酥麻,沒幾下就呼吸紊亂,心猿意馬。
聽到他心跳加快,在他眼不見的角度滿意的勾唇一笑,然後退離他的洶膛,好像剛剛溝引人的不是她一般,替他整理好西裝領子,“路上開車小心!”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鍾,陸銘煜看著判若兩人的女人,眸底暗流湧動。
此時,蘇然已經讓開門口,眉眼彎彎的看著他,等著他出去。
他走,還是不走?
走了,就這樣讓她白白玩弄了。不走,豈不是讓她的計謀得逞。
陸銘煜冷睨了含笑挑釁的女人,長腿一邁,走了出去
蘇然臉上的笑靨瞬間僵住,心中暗罵他是木頭的同時,狠狠的摔門,結果
沒有聽到預想中震耳欲聾的關門聲,門反彈了回來,她還沒來得及看是什麼原因時,便被一個巨大的猛力推到了牆上——
“我覺得我還是收拾完你再走比較好!”他的聲音染了情浴的沙啞,深邃的眼眸泛著幽幽的狼光。
蘇然從驚魂未定中緩過來,看到近在咫尺的這張俊臉,雙手撐住他的洶膛,故意推拒道:“你不怕時間來不及?”
“來不來得及是我的事,你現在要考慮的是一會兒承不承受得住。”
話落便將蘇然熊抱起,朝著臥室走去
粉拳垂著他精實的肩膀,“噯,沒關門呢!”
陸銘煜一個靈敏的後抬腿,門‘哐當’一聲關上,他咬著她的耳朵切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晚就想讓我幹了,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幾渴。”
灼熱的氣息噴薄在蘇然敏感的耳垂上,又癢又麻,蘇然下意識瑟縮脖子,笑嘻嘻道:“是啊,我又饑又渴,你剛剛要是真走的話,我就”
話故意說了一半,但那陰陽怪氣的語調,傻子都會自行補腦明白她是想說去找其他人。
“你找一個試試!”陸銘煜臉黑的像包公。
“你不放我下來我怎麼去找?”蘇然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繼續不拍死的挑釁,佯裝在他懷裏磨蹭著想要掙脫開他的禁錮。
這般在他懷裏磨蹭,洶前的柔軟隔著倆人的衣服擠壓著他堅實的洶脯,還有兩條不規矩的腿,踢騰中又擠又磨他腿間的某物,那處立即有了反應
“**!”陸銘煜忍不住用英語爆粗口。
額頭的青筋突起,腳下的步子加快,下一秒,便將她扔到臥室的床上
“唔你混蛋!”
怎奈何,他不知道蘇然睡的是硬板床,被他這麼一扔,立馬傳來女人的痛隱聲和咒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