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將看著剛才趾高氣昂,和他平起平坐的黑虎將,此時卻對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低眉俯首,哀聲求饒,心情一時五味雜陳。
一開始他們見到韓淩天,壓根沒放在眼中,能殺掉實力最弱的玄武將,真算不得什麼。
結果現在韓淩天彈指間擊敗許青山,傲絕當場,定人生死,屋內眾人沒一個敢說出半個“不”字。
任他們在城北地位如何,可在韓淩天麵前仿佛也沒有半點可恃。
“真正的高手啊!”
白嘯歎了口氣,哪怕是他師傅在此,也沒有韓淩天現在一半的風采。
那種睥睨天下,傲視一切的氣魄,隻有那些高高在上的頂級強者才會具備。
玄惜憐此時一雙美目圓瞪,不可思議的看著韓淩天。
幾分鍾以前,許青山氣焰何等的囂張,不可一世,韓淩天麵對那種挑釁,仿佛不敢應戰。
可剛剛許青山卻跪地求饒,狼狽離開,手下三名戰將更是低頭認錯,不敢辯駁。
韓淩天一人傲然而立,壓的滿廳眾人俯首。
“從今以後,我等唯韓爺馬首是瞻!”
青龍將單膝跪地,聲如洪鍾。
“從今以後,我等唯韓爺馬首是瞻!”
城北以強者為尊,此時見青龍將服軟,其他人也不猶豫,紛紛跪地,震耳的聲音響徹別墅內外。
玄惜憐神情頗為複雜,許青山的勢力如今已然成為城北第一,強將林立,精銳更是數不勝數,換成是她,絕對沒有一絲能征服的希望。
可韓淩天竟然隻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就將其收拾的服服帖帖。
事情要是傳出去,外界肯定不會有一人相信。
“好了,你們可以出去了。”
韓淩天擺了擺手,神情淡漠:“記住,以後麵對玄姐就如我親臨。”
“是是是!”
眾人如獲大赦,哪敢有半刻停留,趕忙向門外撤離。
“淩天,你放許氏兄弟離開,以他們瑕疵必報的性格,隻怕會是放虎歸山啊!”
玄惜憐快步走來,一雙美眸看著他,不禁有些擔憂。
“無妨,他們已經被我嚇破了膽。”
韓淩天臉上掛著風輕雲淡的笑容,“今日以後,他們敬我如敬神。”
語氣雖緩,卻帶著強大到無人匹敵的自信。
玄惜憐心中一顫,看著眼前男人,突然發現有些陌生。
“玄姐,無論那三年發生了什麼,我是你弟弟的事實都不會改變。”
韓淩天察覺到玄惜憐眼中的複雜,頓時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表情十分認真。
“嗯。”
感受著一陣熱氣呼來,玄惜憐俏臉泛紅的點了點頭。
“韓先生,我們啟程回去吧。”
白嘯目光炙熱的看著他。
“行。”
韓淩天點了點頭,臨走時囑咐道:“玄姐,許青山敗走,其手下也被收服,以後城北大量產業都歸你管理,最好趁早整合成一家公司,由黑向白轉變,名義上也好聽。”
“都聽你的。”
玄惜憐抿了抿紅唇,嫣然一笑。
她本就是不可多得的美女,眉眼間嫵媚十足,像個熟透了的桃子,如今笑起來更添三分誘惑,其他人見狀,都是心神一顫。
韓淩天首當其衝,不禁陷入一時間的失神。
“淩天,你住的地方條件太差,不如搬來跟我住吧。”
玄惜憐走上前貼在韓淩天耳旁輕吐蘭香,同時抓住他的胳膊,柔若無骨的小手上傳遞出一絲絲火熱。
“玄姐,以後再說,以後再說,那個啥,斌子,再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通知我。”
韓淩天表情有些尷尬,不敢再多呆下去,趕忙轉身離開。
“玄姐,韓哥他……”
杜文斌看著韓淩天等人離開的背影,欲言又止。
“斌子,善後的事你來處理吧。”
玄惜憐神情有些失落,歎了口氣,轉身回了房間。
一行人往白家駛去,下了車,韓淩天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別墅大廳,第一眼就看到了穿著一身淺藍色裙裝的白溪瑤。
白溪瑤身體沒有病痛折磨,臉色也紅潤了不少,佩戴著蒂芙尼的飾品,顯得明豔動人,美的不可方物。
她顯然沒有忘掉上次的糗事,對韓淩天沒什麼好臉色,冷淡的翻了個白眼。
“韓先生,小兒的病,今天可要多麻煩你了啊。”
白雲鶴早就在此等候,見韓淩天走來,立馬笑著迎了上去。
除了兩人外,大廳中另有一名青年,二十多歲左右,臉色蒼白,眉宇間和白溪瑤有些相仿,穿著淺灰色西裝,儀表堂堂。
白雲鶴笑著介紹道:“韓先生,他是我三兒子白子堯。”
“子堯,韓先生醫術高超,簡直見所未見,你的病他一定會治好的。”
“韓先生好。”
白子堯表麵是笑,眼底卻出現一絲輕蔑。
他的病,全國找了多少名醫都無計可施,現在說一個和他年齡差不多的小子能治,他打心底裏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