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韓先生在,其他市的人哪敢再瞧不上咱濱海。”
馮慶華輕舒口氣。
能在邢堂堂主陳玉樓的眼皮子底下搗毀段家,韓淩天的實力足以鎮壓那幫宵小。
“我正好可以看看,周圍城市都有什麼高手。”
韓淩天笑了笑:“好了,時間地點你用短信發來就行。”
“是是是。”
馮慶華恭敬答應。
掛掉電話,韓淩天看看時間,便開車向楚婉君家裏駛去。
……
“婉君,你平時凶巴巴的,今天卻好無精打采啊。”
一身黑衣的楚天意,放下手中茶杯,詫異開口:“莫非是跟人家打架輸了?”
“我都很久沒打架了好麼,二爺爺。”
楚婉君抬手摩挲著耳墜,眼神莫名。
“那就是因為男人了。”
楚天意褶皺的老臉上露出一副笑容。
“瞎說什麼呢!”
楚婉君白了他一眼:“我楚婉君是那種會為了男人而垂頭喪氣的麼。”
“你可騙不了我。”
楚天意指尖點了點她:“說吧,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二爺爺,你再說我就生氣了啊!”
楚婉君大眼睛狠狠瞪著他。
“你表現的很反常,按照我行醫數十年的經驗,一看就是得了相思病。”
楚天意似笑非笑。
“二爺爺,再亂說話,你信不信我揪光你的胡須!”
楚婉君一攥拳頭,作勢就要動手。
“你喜歡的人卻有了別的女人。”
楚天意趕忙出聲,讓她動作一僵。
“二爺爺我吃鹽比你吃的米都多,沒什麼瞞得了我。”
“無聊。”
楚婉君將小拳頭放下,輕哼一聲就要轉身回臥室。
“喜歡就快上啊,猶猶豫豫可不是你的性格,不到最後,誰勝誰敗說不準。”
楚天意笑眯眯的跟了上去。
“他隻是拿我當哥們。”
楚婉君坐在床上,不知不覺間將床頭旁的老舊木盒拿在手中,望著發呆。
“女人嫁丈夫,重要性不亞於第二次投胎,投不投個好人家,你說重不重要?”
楚天意看著她的小動作,笑容更甚。
“都說了,他隻是把我當朋友,鐵哥們的那種!”
楚婉君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朋友?”
楚天意凝視著她的耳墜,眼中突然閃現一絲了然,淡淡開口:“你帶著的那對耳墜,可知其來曆?”
楚婉君聞言一愣,摘下耳墜放在手裏,撇了撇嘴:“做工一般,材料一般,也就比大街上那些地攤貨好點,朋友順手給的,哪有什麼來曆。”
“哈哈哈,婉君,你可不要瞎說。”
楚天意拿來耳墜細細查看,最後得出一個驚人結論:“我如果所料沒錯,耳墜應該名叫'水月雨',是出自帝王家的古董,價值最少幾千萬。”
“啊?”
楚婉君徹底愣住。
那一對小東西裝在破舊木盒裏,擺明了地攤貨才對,怎麼一下子變成古董了呢?
而且價值幾千萬,比花玲瓏足足高了好幾倍!
“'水月雨'是古代一位君王,在臨死時給最寵愛妃子的信物,象征著來世再見,不離不棄。”
楚天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婉君,看來你很有潛力啊,我就說嘛,咱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脾氣再改改,簡直完美,哪個男人會不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