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悠悠轉醒的時候,手腳都一下子傳來巨大的疼痛。
孩子從來沒有成熟過這樣的痛楚,一下子就掉下淚來。
鬱元秀猛地打了她一下,語氣凶狠而且惡劣:“哭哭哭!哭什麼哭!果然跟你那個賤人媽媽一樣就知道用哭來博取男人的同情!”
小寶被打的一懵,抬頭一看,一張醜陋至極滿是疤痕的臉就映進了眼簾。
她有些害怕的往後麵縮著,不敢再哭出聲音來,可是六歲大的小孩子怎麼可能控製的住臉上害怕的神色和淚水。
她再怎麼極力的克製,淚水還是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簌簌落下。
小寶的表現一下子紮的鬱元秀心疼的厲害。
她現在最忌諱的就是有人說她的臉不好看。
畢竟曾經也是一個容光煥發被男人捧在手心裏麵的尤物,自從被傅斯澤毀了容之後,她引以為傲的一切都徹底的化成了虛影。
性感的身材,迷惑人心的聲音,觸感姣好的皮膚,這些配上一個美麗的麵孔是美人兒風華絕代,可是當這張臉被毀掉變得疤痕累累呢?
她撒嬌被人說惡心,唯有一身觸感良好身材可以在黑燈的時候褻玩。
她重操舊業,可碰上的人都是社會中最底層的流氓渣滓就算來找她,也是慕名曾經跟過傅斯澤的女人這一名頭。
被侮辱被排擠被指著鼻子罵賤人,這一切在經曆過傅斯澤給她帶來的上流生活之後再一次經曆顯得如此難以忍受和不堪。
而這一切,都怪徐暖橋!
誰讓她嫌的沒事非要留下一本日記,毀了她完美的生活!
盯著小寶,鬱元秀眼裏的惡意像是毒蛇一樣吐著芯子,她再也忍受不了心底那種足以吞噬血脈的恨意。
尤其是看到小寶醒來,那張臉與徐暖橋如此的相似,睡著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醒來,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簡直就是徐暖橋縮小以後。
她拿起針一下一下的紮進孩子肉眼看不見的地方,一針一針紮在最深處的地方。
聽著小寶陡然爆發起來的哭聲,那種恨意才好像消弭了一點。
這種虐待後來的快感如此洶湧猛烈幾乎使鬱元秀著魔起來,她顧不得那個人不允許傷害這個孩子的吩咐,起身拽著孩子的頭發就往低上麵撞!
小寶被嚇得嗚啊嗚啊大哭,她從小在哥本哈根長大,那樣一座充滿了童話的城市,她從小聽過的故事裏麵總是公主也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可是在這中間,總免不了許多磨難,邪惡的巫婆總會出來害公主!
小寶知道公主和王子大概就是媽媽和沈叔叔的樣子,可她不知道巫婆是什麼,她好奇過,可是現在,她再也不好奇了!
原來巫婆長得這麼可怕,還這麼壞,會拿尖尖的針紮小寶,還要打小寶!
小寶明明是聽媽媽話的乖孩子,為什麼巫婆要來打她!
是不是因為以前小寶總好奇巫婆是什麼樣子?總一遍遍的問媽媽和沈叔叔,所以巫婆才會來的。
那麼以後,小寶再也不好奇了好不好?媽媽快一點點來接小寶回去好不好!
鬱元秀終究沒敢太過放肆,背後給她提供了躲避條件的那個人明確說了不能傷害這個小賤人!
她就算在不樂意,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前也隻能收斂起來。
海城不算小,但地方也總歸是有限的。
在警方不間斷的地毯式搜索下,鬱元秀能夠躲藏的地方被越縮越小,最終縮小到一個廢棄的港口。
傅斯澤乘坐著警車到達這個廢棄港口的時候,看見委委屈屈的蜷縮在潮濕的甲板上麵整個人脫水了一圈的小寶,整個人怒氣飆升,拳頭捏的咯吱咯吱作響。
鬱元秀看到傅斯澤來了,張狂的大笑起來,一把拽起來小寶,鋥亮的刀就已經對準她的喉嚨。
傅斯澤一臉陰冷的喂歎:“鬱元秀,你把小寶放下!”
“放下?哈哈哈哈哈!”鬱元秀張狂的大笑起來:“傅斯澤,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子,我把這個小賤人放下了,我還活得下去嗎!”
傅斯澤抿著嘴唇不說話,他不敢讓警察出手,哪怕是最優秀的狙擊手也會有失手的時候,小寶是徐暖橋的命,也是他的命,他不敢拿小寶的安危做賭注。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哈哈,傅斯澤,原來你也有這麼狼狽的求人的時候!你求我啊,你和徐暖橋那個賤人一塊兒來求我啊!”
此時,被眾多保鏢掩護在後麵的徐暖橋再也承受不住,兩步跑了出來。
厲聲哭喊著:“鬱元秀,你放了她!小寶還隻是一個孩子!我求你,我求求你!”
鬱元秀歪著腦袋,勾著嘴角一笑;“那傅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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