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師傅怎麼知道我們要幹什麼?”我不敢置信的問道。
“小七,師傅的神通可大著呢,隻要他願意推演一個人的前生今世都不是問題。你要知道師傅可是祖師之下第一人啊”師兄一臉驕傲的說道。
“跟著師傅好好學,你前途無量啊”師兄拍了拍我的肩膀,隨便找了一個理由離開了嘎子叔家,劉小翠的事當然不會跟他們說,說了隻會無端的給他們增添煩惱。
臨走前師兄讓嘎子叔尋找一下那個棺材的主人,順便讓他把劉小翠的屍骨暫時放在一個地方埋了。
村子的西北方是一條國道,國道通向省城。師兄幹脆找來了一輛麵包車載著我們前進,剛好一百裏的地方有一個村子。
“師傅可真神勒,小翠的外婆應該就在那個村子裏”我有些期待的說道。
“進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師兄笑道,當先向村子裏走去。
還未走進村子就聽到了劈裏啪啦的鞭炮聲與悲傷的喪樂聲。
“師兄,村子裏死人了”不知道怎麼的我現在對死人這個詞特別的敏感,總是會聯想到自己村裏的事。
“生老病死是自然生長規律,誰都會有死的那一天,不用驚訝”師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這個村子的不大,大概就隻有四五十戶人家,村子緊挨著一口有十畝大小的水塘,水塘旁邊是打穀場。
村子中央已經聚滿了人,每一個人的右手上都係著一塊白布,一口紅漆棺材用木凳擱在了村子的中央。
隻是村裏的人離棺材最少有有十米遠的距離,一口紅漆棺材孤零零的躺在那裏
兩張招魂幡樹立在棺材的兩頭,迎風飄蕩。一支喪隊穿著喪服吹著嗩呐,一個中年人身穿孝服手拄孝棍跪在棺材的前麵,一個中年道士嘴裏念叨著經文,將一張張的紙錢丟進了火盆之中,
棺材四周的地上已經堆滿了厚厚的一層紙錢,火盆中的紙灰也堆滿了。
“師兄,這誰家出殯啊,怎麼撒了這麼多紙錢”我不解的問道,死人出殯撒紙錢是應該的,但你有沒有見過紙錢將地上鋪了厚厚一層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個棺材有古怪,我們靜觀其變”師兄搖頭說道。
喪隊的嗩呐聲猛地一變調,那個中年道士嘴中念了一句密語,跪在棺材前穿著孝服的那個中年人不停的磕頭。
“都已經三天了,這棺材還是抬不起來,真是嚇人啊”。
“是啊,道士都換了五個,今天要是還抬不起來恐怕就沒有人敢給她抬棺了”
“村裏現在搞得是人心惶惶的,連說話都不敢大聲,更別說晚上走夜路了”
“這可怎麼辦啊,這樣的事出現在村裏,而且這棺材都還擺在村中間,孩子們都不敢出門去上學了”
“我聽昨天離去的那個道士說那棺材有古怪,他都惹不起”
幾個村民在那邊竊竊私語,望向村中央的棺材充滿了恐懼。
“時辰已到,起棺”道士高聲喝道。
道士的聲音很大,隻是半天都沒有人動,本來說好的‘八角’抬棺材的那八個中年人麵麵相覷沒有一個人願意再去抬了。
“起棺”道士再一次喝道,這一次圍在一旁的人群退的更遠了。
“六子,現在是起棺的最佳時機,如果錯過了恐怕會生變故啊”道士對跪在地上的中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