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家的孩子,怎麼會是一個活死人?”初五震驚,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那是我的兒子,今年已經有二十三歲了。”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一道身影從祠堂深處走了出來。
十三身體繃緊,擺出防禦的架勢。
那個人重重的歎了口氣,對我們擺擺手,輕輕的坐在了自己兒子身旁。
這個人就是剛才的男人,隻是一會兒的功夫,他看上去蒼老了許多,頭上都有些白發了。
“不打了,我鬥不過你們。”男人輕歎,語氣中包含著很多的情感。
有落寞,又傷心,又有不甘。
“你們不是一直想知道這村子中央位置隱藏著什麼嗎,現在你們就看到了。”男人說道。
我和十三都沒有說話,默默的注視著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男人很輕柔的為自己兒子擦去臉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汗水,仔細的為他梳理頭發和整理衣服,這個過程我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打擾他。
“你們能坐下來聽我講個故事嗎?”過了很久,男人開口對我們說道。
我微微點頭,坐在了離男人不遠處的枯樹下。
“我家朱慶生,是這個村的人,我兒子叫做朱文。”朱慶生靠在門框上,眼中泛著迷離,輕輕說道。
“二十三年前我兒子出世,我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三年後,我兒子被診斷出得了一種怪病,隔幾天就會無緣無故的大口咳血,去了很多的醫院,吃了很多的藥,都不見效。我四處求醫問藥,幾乎跑遍了整個中國。試了很多的土法子,可是依舊沒有效果。兩年後,我青梅竹馬的媳婦傷心過度也撒手西去,她臨走前拉著我的手對我說,讓我無論無核也要把兒子的命救回來,我含淚答應了她。”說到這裏朱慶生眼睛濕潤了,聲音也哽咽了起來,過了很久才又慢慢開口說道。
“直到我兒子六歲的時候我依舊還沒有找到治療他怪病的法子,而且這時候他的右臉開始腐爛了,病情越來越嚴重。這個時候我幾乎絕望了。有天晚上我在外麵遇到了一個人,他教給了我一個方法,說是可以讓我兒子永遠的留在我身邊。”朱慶生慘笑道。
“那個人教給我的那個法子非常的殘忍,我真的下不了手,但我兒子吃了那個人用那個法子做的藥,病情又好了點。最後我抵擋不住我兒子病情的惡化,我用上了那個人教給我的方法。”
“從此以後,村裏就不斷的死人,還有些人因為看到了我害人被嚇瘋了,再後來,村裏人說村裏鬧鬼,就全部搬出去了,朱家村被人稱作是鬼村,從此也荒廢了。”朱慶生緩緩說道。
“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鬧鬼,那些人都是你用邪法害死的?”我說道。
“不錯,為了就我兒子,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我用邪法害死的。”朱慶生點頭說道,並不否認。
“為了我兒子,我害死了很多人。我也不願,但是沒有辦法,這就是命。如果可以不用那麼做,我也不會害人性命。”朱慶生把自己兒子擁入懷中,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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