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很晚了,應該快到了十一二點鍾了,走到半路我就遇到了一個穿紅衣服的人,她說她有法子可以救活我兒子。當時我聽到這個消息是激動萬分,就把她請到家裏來了。那個人給我兒子喝了一碗黑色的水劑,我兒子果然馬上就好了很多,我對那個人是感激萬分,並且為她索要了這種藥液的配置方法,那個人就把方法告訴了我,那是一種害人的邪法。”朱慶生低著頭說道。
“剛開始我不願意那樣去害人,最後我還是去做了,從此以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朱慶生歎氣。
“大叔,你能把教你邪法的那個人在描述的具體一點嗎。它是男人還是女人,或者說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我追問道,感覺好像要抓住某樣東西。
“那,是一個女人。她的頭發很長,看不清長什麼樣子。她,身上很冷,稍微跟她靠近一點,就感覺身旁是一個冰塊。”朱慶生回憶著。
“還有沒有別的,你把她帶回家裏來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現象?”我問道。
“我記得那晚我把那人帶回家裏的時候,村子裏狗和貓都叫了起來,而且那一晚我養的那條大黑狗不知道怎麼的就突然死了,死相很恐怖。”朱慶生補充道。
我和十三對視了一眼,對於那人的身份已經了有六分的把握。
“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救苦救難的菩薩,是一個惡魔,把人帶入深淵的魔鬼。”朱慶生不停的歎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大叔,你在村子裏布置的那青衣屍煞大陣也是那個人教給你的嗎?”我問道。
朱慶生點頭,如果不是那個人教給他的,他哪裏會那些東西。
“你似乎還沒有完全掌握那青衣屍煞大陣的力量?”我試探著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那莫名其妙的東西我根本就不懂。”朱慶生愣愣的望著我,最後搖頭說道。
“那些沾的屍氣的衣服你是在哪裏弄來的?”我又問了一個問題。
“就是那口水井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裏麵有那麼多衣服,這些也是那個人告訴我的。”朱慶生指著院子中的那口水井說道。
“我們第一次進村的時候,那塊瞑布也是弄出來的嗎?”十三眼神閃爍了兩下,問道。
“什麼瞑布?”朱慶生不解的問道。
“哦,沒什麼。”十三搖頭,她看的真切,朱慶生眼中的疑惑不是裝出來的。
“大叔,那你後來有沒有見過那個人?”我問道。
“自從那一晚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了,她是怎麼走的我也不知道。”朱慶生搖頭。
我們就這樣靜靜聽著朱慶生訴說,生活中的酸甜苦辣,聽得讓我們心酸無比。時間過了很快,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
“我下去了,希望還有來生。來生,我要為我這一世所犯的罪孽贖罪。”
“邪法,害人不淺!”朱慶生呢喃,抱著自己的兒子永遠的睡著了。
“不對勁,很不對勁!”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朱慶生和他兒子的屍首,我一臉凝重的跟十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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