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在父親這裏得到了證實,徐正雅就會去找歐陽墨算帳。
雖然之前去找過他,但那也隻是憑空猜測。
徐父看了女兒一眼:“你在國外執行任務的時候,是不是做過一些出格的事?”
這話問的徐正雅一頭霧水:“出格的事?您指的是什麼?”
“”
徐父睨了女兒一眼,接著歎了口氣幽幽的閉上了眼睛。
父親的反應讓徐正雅的心裏完全摸不著底:“爸,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如果真跟我有關的話,您至少要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麼是不是?”
“你還是自己好好想想吧,在國外的時候是不是被人抓到了什麼把柄?正雅,你從小我就教育你,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走正路。那些邪門歪道的事千萬不要去碰。”
“爸,這裏麵肯定有什麼誤會,一定是歐陽墨從中作梗是不是?他是不是對您說了什麼過分難聽的話?所以您才會這樣的對不對?”
徐父沉默了半晌後才終於睜開眼睛,看著女兒沉聲道:“這件事跟歐陽墨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但我告訴你,打電話的是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徐正雅聽父親的話更加納悶了:“可是在國外的時候我並沒有認識什麼女人呀?”
“哼,你沒認識不代表你沒得罪人家。我告訴你,你現在有把柄落在人家手裏。知道嗎?”
徐正雅皺眉的反問:“爸,什麼把柄?”
徐父看一眼女兒,臉色黑的像鍋底一樣,沉默了好半天還是沒說話。
“爸,您不把這件事情的真想告訴我,我怎麼去調查這件事。還有,如果對方故意捏造一些所謂的把柄,您卻不告訴我一個人獨自承受,這樣不是正好給別人可乘之機嗎?爸,您就告訴我吧。”
“唉”
徐父再次歎氣的搖頭,就是肯把話說清楚。
徐正雅鬱悶的追問了好幾次,卻怎麼也翹不開父親的嘴巴。
午飯過後,徐母陪著父親,徐正雅便從醫院裏離開了。
出了醫院的大門,順著人行道一直往前走,徐正雅邊走邊想。一路上她都想不通,自己在國外的時候怎麼認識的一個女人?
在她接觸的那些罪犯裏,女人其實多的是。可是並沒有一個跟她有過節的。畢竟那些女人一個個都像是過客。至於父親所說的什麼把柄,她更是想不通那個把柄到底是什麼?
如果真跟自己執行任務時的那夥罪犯有關,他們完全可以拿著自己的“把柄”去報複自己。隻要把“把柄”往局裏一送,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樣陷害她不是更直接嗎?可對方偏偏放著近路不走繞了條遠路,這就讓她想不通了。
吱——
一陣急刹車的聲音把徐正雅從神遊中剝離回來,扭頭看到路邊停了一輛紅色的超級跑車。
車身流線造型非常漂亮,車子看上去價值不菲。
她停下腳步,有些納悶的看著車門打開,一個穿著時尚燙著大波浪金色卷發,濃妝豔抹的女人下了車。戴著墨鏡,踩著恨天高的高跟鞋,向著她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