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正雅的眼裏,歐陽墨一直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雖然長的身材高大,健碩有力的樣子,但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
事實證明沒有實踐就沒有話語權是絕對有道理的,幾個回合下來,她居然不是歐陽墨的對手。
身上昂貴的禮服裙被他直接撕成了碎片,不管她怎麼掙紮還是抵擋不了他的進攻和侵犯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歐陽墨的興致很高,一下午的時間徐正雅被他折磨的完全下不了床。
開始的時候她還在抵抗,當第一次防線被突破的時候,她便放棄了掙紮。
她實在是太累,這不僅僅是因為今天的婚禮,而是從進入歐陽莊園以來,她的神經就一直緊繃著。現在婚禮終於結束了,身體裏一直繃著的那根弦也瞬間鬆了下來,可隨之而來的便是身體極度的疲憊。
後來她在疲憊中直接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沉睡的格外香格外沉。
不知是不是已經卸下了心理上的負擔,她居然連個惡夢都沒有做。
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就沒有了歐陽墨的身影。
她睜開眼睛,看看自己身上片片的痕跡,心裏咒罵那個混蛋的折磨,接著下床去了衛生間準備泡個澡。
走進去時,發現浴缸裏已經放好了洗澡水,水麵上還特意放了玫瑰花瓣。
徐正雅放鬆自己的心情,在浴缸裏泡了好一會兒才從浴室裏出來。
剛出浴室的門,就看到那個混蛋正站在窗邊吸煙,聽到有聲音歐陽墨轉過身來,視線停留在徐正雅裹著身體的浴巾上。
把香煙掐在煙灰缸裏,他抬腳走了過來。
“歐陽墨,我告訴你,你不許亂來。”徐正雅捂著胸口下意識的後退。
歐陽墨勾了勾唇:“休息好了吧?一會兒還有一場晚宴,我幫你換衣服。”說著把衣帽間打開,從裏麵把她的晚禮服拿了出來。
“我不用你幫忙,你先出去!我自己換!”
這個男人肯定沒打什麼好主意,說是幫她換衣服,肯定又是趁火打劫。
歐陽墨的笑容有些戲謔:“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換個衣服而已,你緊張什麼?”
“你個臭流氓,你再說這種話我就不客氣了。”
“客氣幹什麼?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歐陽墨向她步步緊逼過來。
“你站住!歐陽墨,你再往前走我喊人了!”
“那你準備喊什麼?是喊救命還是喊有人強堅?或者是殺人啦?放火啦?你喊一個試試,我倒是想知道你爸媽聽到你喊的這麼好聽會是什麼反應?”歐陽墨看著她壞壞的笑。
“你怎麼這麼無恥?”
“夫妻之間難不成還要講什麼節操?你沒見過更無恥的。”
“歐陽墨,我告訴你,你別仗著今天婚禮就得寸進尺。”
“你弄錯了,我不是仗著今天婚禮得寸進尺,我是仗著你是我妻子我才得寸進尺的。”
“誰是你妻子?你別胡說”這話說到後麵有些底氣不足,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不僅受法律保護,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夫妻了。
不僅如此,她還跟這個男人有了真正的夫妻之實,這是最讓她鬱悶的。
現在再說自己不是他妻子,確實有些底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