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雅的心裏一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歐陽墨。
“你說的是真的?”
歐陽墨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那他現在在哪兒?”
“他現在不叫文冬了,而是另一個名字。”
“叫什麼?”
“正霄。”
“鄭霄?他改姓鄭了?”
“是正氣的正,淩霄的霄。”
“那他現在在哪兒?”
“我也不知道。我想他早晚會來找你的吧?”
“我們隊裏的人都查不到的人,你怎麼會有他的消息?”說實話,歐陽墨的話讓徐正雅有些半信半疑。
一個原本已經被判了生死的人,連警察內部都查不到的人,他居然這麼輕易就查到了。
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我們新婚的那天晚上,我接到了一個朋友的電話,是他把這個消息告訴我的。”
“也就是說,那天晚上你去見你的朋友了?就為了查清楚文冬的消息?”
歐陽墨挑了下眉:“當然,我老婆心裏老是惦記著另外一個男人,我怎麼也得查清楚吧?不然這婚結的不明不白,多委屈!”
徐正雅被他說的有些不自然,說話的底氣都有些不足:“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你又不是不清楚。”
“嗯,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關係。”
“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哪個意思?”
徐正雅看他一眼,沒再繼續解釋下去。
一個問題她也不願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澄清。
他們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不相信他會不清楚,他們隻是合作關係。
歐陽墨眯了眯眸子:“嗯,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說著突然翻身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吧,去吃午飯。”
“歐陽墨!”徐正雅起身喊住了他。
歐陽墨回頭看著她:“怎麼了?”
“那個你是不是生氣了?”
歐陽墨扯了下嘴角,表情有些複雜:“沒有。”說完頓了一下:“既然你未婚夫回來了,過兩天我們就辦離婚手續,你不用擔心外麵的人知道,我會把民政局的人叫到家裏,神不知鬼不覺的辦完手續。以後你不用再糾結跟我的關係問題了。你父親的事我已經開始找人去辦了,還有雲露兒的事我自己其實完全可以解決,你也不用擔心。還有你的停職問題,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恢複了。到時候我們之間所有的事情一筆勾銷。”一口氣說完這些,歐陽墨打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這個男人的背影,徐正雅的心裏莫名升起一股濃濃的失落感。
她一直在他麵前強調自己和他的關係,想要撇清楚這個尷尬的身份。可是當他告訴自己很快就可以解脫的時候,她卻有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
從休息室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雲露兒的身影。
看來她的承受能力再強,也受不了這種尷尬的局麵。
午飯過後,歐陽墨回了公司上班,沒再讓徐正雅跟著。不過車子到了公司樓下的時候,歐陽墨把司機派給了徐正雅。
“就算我們辦了離婚手續,在我沒有對外公布之前,你還是要扮演這個角色,所以這輛車子暫時就給你用了。”說完下車頭也不回的進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