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露兒叫服務生給徐正雅上了一杯咖啡,可是咖啡端到徐正雅的麵前時,被她微笑的拒絕了。
“真不好意思,我向來喝不慣這個東西。現在懷孕更不想喝了。”
這個女人肚子裏打的什麼主意她說不準,但使壞心眼這種事她還是要防著點兒的。
雲露兒挑挑眉,看向服務生道:“那就給她一杯白開水吧。”
服務生跟雲露兒對視了一眼,點頭準備離開,就聽徐正雅在身後悠悠的道:“不用了,我自己帶了水來。”
服務生回頭看了雲露兒一眼,雲露兒笑了笑,衝服務生擺了下手。
“你可真是活的小心呀,難不成你還怕我在水裏給你下藥不成?”
徐正雅直言不諱的反駁:“畢竟這種事之前發生過,跟你在一起我還真擔心這種事。”
雲露兒無奈的笑了笑:“好吧,看來我在你心裏是洗不白了。”
“你不用洗白,這樣挺好。一旦洗白了會讓人覺得更可怕。”
“真是看不出來,你到底哪裏好能讓歐陽墨對你迷成這樣?”
“我也看不出來,歐陽墨到底哪裏好能讓你迷成這樣?”
“他人長的帥氣還多金,我想是個青春少女都會對他想入非非吧?何況我還是跟他一起長大的。對他的感情自然比平常女人更深厚一些。”
“有時候感情是可遇不可求的,你現在想通了也不是件壞事。”
雲露兒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著她笑著道:“就算我放棄了歐陽墨,你跟他也未必能走到最後。”
徐正雅挑眉:“哦?是嗎?看來我們要走著瞧了,看看我和他到底能不能走到最後?”
“肯定走不到,你是個警察,他是個總裁。兩個人的身份差距根本就是天壤之別。你要是能跟他走到最後,死人都會笑醒的。”
“嗬嗬,你也不是什麼預言大師。就衝你這句話我還真得跟他好好過下去。”
“你可是曾經有未婚夫的人,你現在嫁給一個有錢人,就不怕你死而複生的未婚夫吃醋嗎?”
徐正雅冷笑一聲:“這件事說到底我還真是要謝謝你,當初要不是你弄了個假的文冬欺騙我,我那天晚上也不會跟歐陽墨睡到一起。之前我們一直都是清白的,你說在這件事上我是不是必須得感謝你?”
徐正雅的話這次真的是刺到了雲露兒的痛處,她的臉色變了變,接著又恢複了之前的表情。
“不就是睡了一次嗎?跟歐陽墨睡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你也隻是其中一個而已。”
“其中一個我倒是不介意,反正隻要我是最後一個就行!”
雲露兒嗤笑一聲:“以我對歐陽墨的了解,他可是每天晚上都會來個兩三次才叫停的。以前曾經一晚上找過四個女人同時陪他,你覺得你能收服的了他嗎?”
“能不能收服這件事,我想你就不用操心了。最多我再練練床技就是了。”
“真沒看出來,你這個做警察的居然這麼厚顏無恥。”
“哈哈,彼此彼此。跟你比起來我還差了不止一個級別。”
雲露兒狠狠的瞪她一眼,端起咖啡狠狠的喝了一口。
以兩個人的關係,這場談話肯定是不歡而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