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冬?”徐正雅哽咽了半天,吐出了前未婚夫的名字。
沒錯!
眼前的墓碑上刻著的名字,正是徐正雅的前未婚夫——文冬。
一邊的肖正沉默的站立著,徐久都沒有出聲。
徐正雅把菊花輕輕的放在墓碑前,對她來說,這個男人一年前就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可即使如此,再一次站在墓碑前,她還是心如刀割。
“隊長您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文冬她並沒有忘記過,隻是今天帶她來的人是肖正,這讓她有些不解。
肖正沒看她,而是盯著墓碑上的照片淡聲開口:“一年前他在多倫多不幸犧牲,那時候我們所有人都以為他真的犧牲了。可是沒有人知道,其實他還活著”
徐正雅的表情一滯,震驚的盯著肖正,聲音說不出的顫抖:“隊長”
“他在多倫多的時候被人毀了容,重新活過來的他誰都不知道他經曆了怎樣的痛苦。兩個月前,他重新回到了這裏。隻不過他早已換了一張臉,也變了一個名字。他的新名字很好聽,叫正霄”
徐正雅的眼淚瞬間湧出了眼眶,不可思議的看著肖正,喉嚨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正霄正霄
她曾經還以為他是雲露兒派來冒充的,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是文冬!
“還記得上次我們的抓捕行動雲誌昶從暗道跑掉嗎?”
徐正雅落淚的點點頭,不明所以的看著肖正。
“那次跟雲誌昶一起跑掉的,還有正霄。這次我們的行動之所以如此成功,除了有你的功勞,最大的功勞就是正霄。因為有他做內應,我們很順利的找到了雲誌昶在國內最大的窩點。徹底搗毀了雲誌昶手下的犯罪團夥。”
徐正雅的眼睛一亮:“隊長,他現在在哪兒?我要去找他!”
肖正深吸了一口氣,拿出一支煙點燃,然後輕輕放到了墓碑前,聲音嘶啞的繼續道:“抓住雲誌昶的那天晚上,我跟他說讓他跟你見一麵,把他這一年的苦處全都說出來,可他拒絕了。他說他以前從來沒有好好的旅遊過,去看看這個世界,趁著現在時間多了,他要出去旅遊。他要好好的去外麵散散心。”肖正講到這裏的時候終於扭過臉來看著徐正雅:“他執意讓我送他去機場,他說讓我告訴你,和歐陽墨好好生活,一定要過的幸福,開心”
“您告訴我,他到底在哪裏?我要去找他!”徐正雅激動的淚流滿麵,恨不得能馬上見到正霄,見到那個自己曾經日思夜想的人。
肖正像是沒聽到她的話,收回視線繼續沙啞的道:“我拗不過他,隻好送他去機場。就在車子快要到達機場的時候”肖正說到這裏停頓下來,喉嚨哽咽的半天有些說不下去。
“隊長”看著吐字艱難的肖正,徐正雅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他跟在雲誌昶身邊的這半年時間裏其實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他隻是在撐著最後一口氣,要把雲誌昶送進監獄一年前在多倫多的遭遇,雖然讓他撿回了一條命,他身體裏的器官卻徹底的壞掉了。根本沒有哪家醫院能讓他起死回生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原本他是想離開這裏,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這個世界。這就是我們可敬的戰友,同事,朋友。就連離開這個世界他都想一個人悄悄的離開。他說一年前你已經痛苦過一次了,他不想再讓你為他痛苦一次。他把一切都計劃的那麼完美可他沒撐到機場”